她跟快就到达了暗影们所在的位置,见她来,一暗影从暗处出现半跪在马下行礼,“主子。”
“恩”鸩羽低低的应了一声,“人在里面?”
“是,我们一路尾随而来,对方似是懂的机关巧术,我们靠近一定范围,对方就会转移走,所以这次我们没敢轻举妄动。”暗影语气里有自责“请主子责罚,我等办事不利。”
“不必,在附近守着,我进去。”
“主子,对方”暗影不放心,可鸩羽眼神扫过来,终是退让“是!”
鸩羽把逐风放在一棵树下,也没给它绑在树上,逐风很通人性,叫它等着,它便等着,不会乱动。
她自己走向那个破败的院子,上面的牌匾已经歪曲模糊,看不清上面的字,但鸩羽知道,这是祝冷珍早些年一个外室小倌所住的居所,后来那小倌染了病死了,似是那病还有传染性,这院子从此就废弃了再没人来,也是因此,祝冷珍被抄家时才遗落了此处。
无声的影子拉长,似是阴暗处生了触角的怪物,在无人能到的情况下无限蔓延而去,有生命般在试探周围的环境,不一会儿,影子乖巧的缩回脚下。
而鸩羽,眸子看了几个方向,心中了然,仿佛这影子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影子触及到了,她便也知道了。
抬步,向那破落的宅院走去,暗影就看鸩羽走近宅子的时候,是一个z字型的路线,屏气凝神,宅子里的人没有反应,神了。
鸩羽没有推开宅院的门,而是绕到门旁边,借着碎裂的守门石狮直接翻上了围墙,然后跳了进去。
她拍了拍手中的土,院子里有几排脚印,朝一个地方而去,院子也不大,屋子就那么几间,目标很明确。
她就像个鬼魅,闲庭信步,但极快速的靠近一间屋子,每一个脚印都完美的覆盖在已经存在的脚印上,无声无息。
待她靠近到屋子外围的时候,不用特意放大听觉,就能听见小崽子快速而无意义的念经声,他似在刻意用念经这种方式对身边的羞辱充耳不闻。
“你说,这和尚这么好看,有没有被那个姓闻的睡过。”
“我哪知道,我劝你最好别动他,不管他是闻鸩羽的什么人,我们的目的你别忘了。”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这和尚难道好意思到处去说自己经历了什么?到时候回去了,老子睡过闻鸩羽的人,想想就激动。”
“你别胡来!”
“不行,我忍不住了,被追了这么久,老子先拿你泄泄火!”
古行的念经声突然停止,屋子的门被推开,发出难听腐朽的“吱呀——”声。
两个身材壮实的女子蒙着面,其实一人的手还停留在去扯古行衣服位置,古行领口大片的雪白和精致的锁骨漏出来,他双手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已有鲜血溢出,在听见动静回头看到鸩羽的同时,瞳孔里的惊恐还定格在那里。
那二人反应极快,对视一眼同时抽出腰间的长刀就朝鸩羽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