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尹谙走到了船头,看着运河上人来人往的船只也觉得新奇。
在未来那个钢铁牢笼里,可是很难见到如此风景。
“三少主在想什么?”
尹谙闻言一怔,回头一看是柳如是,顿时间露出了个笑容。“也没看什么,就是在看这十里秦淮,好像很久都没这么悠闲过了。”
“所以谢谢你的请柬了,能让我放松下。”
柳如是闻言慌忙的行了个礼。
“奴家可当不得三少主的谢,您可千万别折煞奴家了。”
尹谙也不以为意,没有多说,伸手扶了一把柳如是。
“不用这么拘礼,说了今日没有身份之分。”
柳如是也借坡下驴,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既然这诗会能让三少主放松,那日后我多举办两次……”
日后?
尹谙失神了一下,别的都没注意到,就注意到了这个词,总感觉不那么正经。
等柳如是又叫了尹谙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
“哦,不用了,偶尔来一次是放松,要是每次都来了,那就是把爱好变成工作了。”
柳如是闻言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尹谙,情不自禁的夸奖道:“还是三少主看的透彻,这世上多少人都看不明白的事。”
影怜的马屁因为出自真心,拍的尹谙格外通透。
心情大好下,尹谙开口问道:“影怜,你成了鸳鸯楼头牌也两年了,有没有考虑过什么时候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