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抿着嘴摇了摇头

“当一个人伪装的足够真实，那么就意味着他的恐怖绝对超乎想象，我很信任少爷的判断，但假设如果一个牧师可以伪装二十多年不被任何人发现，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可以让少爷你找到蛛丝马迹呢！？”

布鲁斯·韦恩点了点头，吃完了手中的三明治，这本身就是一场意外，但意外却不像是一种巧合，可不是巧合的意外真的只是意外吗。

自已成为蝙蝠侠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虽然不是说见过所有鬼魅魍魉，但对人性也已经是摸得很透彻。

“他可能是在针对我！”

最直观的一种判断，布鲁斯·韦恩再次看向了老管家，老管家微微皱眉

“少爷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直觉！！”

走到窗前看向浓雾的哥谭清晨，布鲁斯·韦恩面无表情的做出回答。

……

“神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饿了，我只是想要吃点东西，那个店员拒绝了我，我一激动……

神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教堂的忏悔室，一个黑人哽咽哭泣的忏悔，昨天夜里的事情，黑人因为没钱吃饭而饥肠辘辘，然后就看到一家餐厅还在营业，拿着枪就冲了进去。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你只是饿了，是餐厅的老板没有仁慈之心，他看着饥饿的你而不肯仁慈的赠予你食物，孩子这不是你的罪过，你不需要为此而痛苦！”

李志杰慈祥微笑，在胸前画下了十字符号继续说道

“仁慈和善良是由心底触发，而不是故意去体现和为了别人的赞美而做，凯斯克你已经做的很好，上帝会原谅你的一切罪恶，安心的去照顾母亲吧，你的罪孽已经被免除了！”

眼前的黑人并不坏，但你也不能说他是一个好人，没上过学在街区混日子，母亲是一个社交单位的个体经营户，二十几年前接单做生意意外中奖，又因为是信徒而不敢打掉，生下来之后就流浪在街头，只是有一个住宿的地方，吃那位母亲都养不起这个孩子。

这样的人做坏事是理所应当，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好坏的观念，饿了吃东西很正常不是吗，那么去别人家拿别人的东西吃，这是不是也很正常呢！？

没有学识就没有道德，没有道德就没有善恶，没有善恶怎么去区分好坏，眼前的黑人就是最佳例子。

走出忏悔室，看着那还在哭泣的黑人，李志杰知道对方不是因为杀了人而感到悲伤，只是因为犯了法，可能会被抓进监狱，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害怕。

他的母亲已经老了，甚至是患病在家卧床不起，这个时候是黑人保护母亲照顾母亲的关键时刻，怎么能够因为杀人就进监狱呢？！

想到这里食指点在了黑人的额头，一命换一命，这才是最仁慈的做法，今天晚上就会有人打劫孩子的家，然后极为巧合的、意外的将孩子杀害。

这个灵魂自已也不要，他属于他的母亲，她的母亲会因为孩子的照顾，至少再活五十年。

不出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