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么一双有力量的腿,在主人极具恐慌的情况下,竟然纹丝不动,连一丝颤抖也没有,这就很不正常了。
正是发现了这么一丝的不正常,所以无论面前这个身穿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怎么愤怒,怎么叫喊,怎么恐慌,威尔顿,弗里克以及阿曼德也纹丝不动。
这就像一场声情并茂的表演,主演是面前这个身穿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而观众有三个人,这三个人就是威尔顿,弗里克以及阿曼德。
表演仍在继续,时间仍在行走,都可以感觉到其中莫名的尴尬。
实在太尴尬了,一边是声情并茂,愈演愈烈,真的不能在真的,一个落入恐慌境界人的哭诉,一边是毫无感觉,像看白痴一样的观众。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缓缓流逝,在这阴森,恐怖的环境中,身穿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的表演,也因为没有人欣赏惨淡收场。
阿杰尔农·乔埃斯收回变化多端的表情,溢出的情绪,一脸平静的看向威尔顿,弗里克以及阿曼德等人,骤然不提之前的表演,也不说一句话。
他可能在等,他或许在等,不过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可以确定,因为现在的阿杰尔农·乔埃斯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眸中没有一点星光。
空洞。
他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就那样矗在原地,就那样呆呆的立在威尔顿,弗里克以及阿曼德的面前。
但是威尔顿不能等。
既然身穿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的表演已经收场,那么就该他登场了,有来有回,才能将事情进行下去。
不论这个来是怎么来的,这个来是什么,也不论这个回是怎么回的,这个回是什么,只要有互动,只要相互之前有你来我往,事情就好办多了。
因为这个未知的异度空间,威尔顿唯一可以关联的人就是面前这个身穿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
“阿杰尔农先生,您还好吧。”
威尔顿对着矗在前面,异常空洞,没有一丝灵魂,像是一具尸体一样穿着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平静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可不认为面前这个身穿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个身穿破烂盔甲,半缩着脑袋,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骑士侍从阿杰尔农·乔埃斯竟然是这一切的开端,那么结尾也定然与他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