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回一句话。
“当然。”
威尔顿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这个女人的笑远没有她的一冷一蹙那么惊艳。
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不了解女人,尤其是不了解漂亮的女人。
这叫没有吗?
这当然不叫没有,这叫不相上下。
尤其是她自带的那份纯真,让他忍不住想去呵护。
让一个如此年少的他想去呵护。
在这一瞬间,他和这个女人的年龄好像互换了,他像是成年多时的大叔,而她却是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
他端在手中的茶水,一时间竟忘记喝了。
杯中所冒出的热气,渐渐漫过他的视线。
他透过那股热气,欣赏着面前笑靥如花儿的女人,时间仿佛永远定格。
他当然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意。
谁不让他如意,他当然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谁。
但是此时不让他如意的人,却他是万万下不能杀掉的。
因为这个不如他意的人,不让他如意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笑靥如花儿的女人。
塔莎·格妮被威尔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今天她不好意思很多次了。
她赶紧话题一转:“威尔顿先生,至于利普斯,我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威尔顿刚想客气的说不用,但随即细想,怕是他不打算追究,塔莎·格妮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利普斯到底与塔莎·格妮有什么矛盾,他并不想过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的事,事不关己最好不要过问。
日头正红,即使是寒冬,今天的天气也显得分外温和。
利普斯感觉今天快要憋死了,他觉得这是他可以铭记一辈子的一天。
塔莎·格妮那个贱女人,格雷这条老狗,还有这个欺人太甚的光头以及那个少年。
他发誓,只要回到格妮家族,他一定要让欧文·格妮帮他出这口气。
他要杀了另外三个人,然后再让欧文·格妮把塔莎那个贱女人赏给自己。
他要让塔莎·格妮知道无论你之前再强势,再厉害,也终不过是男人床上的玩物罢了。
格妮家族的女人从来都是如此,你休想例外。
他不禁想起之前那些女人,之前那些自己胯下的玩物。
他要将塔莎·格妮剥个精光,再给她套上精致的项圈。
他要将蜡烛燃烧后的蜡油滴在她的胴体上。
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他要带上他的王冠,披上他的披风,拿起他的长鞭像个国王一样,在塔莎·格妮身上自由驰骋。
“嘿嘿。”
想到这,他突然痴了,他突然升华了,他的胯下不禁剑拔弩张。
“裤子,呵呵,他么的,到底是谁发明了它,到底是谁想要束缚住我的朝天一棍!到底是谁想死?”
“束缚我的人,都得死!”
格雷和弗里克吃惊的看着呵呵傻笑仿若呓语的利普斯以及他头上的鲜血。
“这货,不会是真的被砸成傻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