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打不到,胡服女停手了,冲姚丰勾勾手指头,“你过来,我问你个事。答完就没事了。”
“凭什么?你还踹我一脚呢。”姚丰指了指腿上的一个脚印。
“你从别人家翻墙出来,你是贼吧?你不配合我就找人抓你,送你进衙门。”胡服女趾高气扬的说道。
“你问吧,什么事。”
胡服女凑上前,小声问道:“你去他家偷东西,有没有见过他家有个矮矬子?”
矮矬子?姚丰想了想,突然想起自己刚上山的个子矮,有个家伙给自己起个个矮矬子的绰号,后来这人因为资质太差被赶下山去了。但是自己早就长个儿了。来找我的?姚丰心里更加警惕起来,虽说李药师查过曹广林是一介散修,他儿子也成了药人。但是总保不齐还有什么人肯为他们父子俩报仇。于是一口否认,说只看见一对夫妇住里面。
胡服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姚丰道,“你是寻亲戚的?你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你问我干嘛。”
“没你事儿了,你走吧”胡服女说完便转头走了。姚丰在身后抛出一道烙印打悄无声息的打在胡服女背后,想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来历。如果是寻仇,背后肯定有更厉害的人。一个练气两三层的不可能单独来找自己。
姚丰到裁缝铺买了一身衣服,虽然不愿意,但不想回家挨骂。而且姚丰觉得喝谁结婚都是结,自己也没有什么感情经历。过日子嘛无所谓了。回到家后一直到了傍晚。凭着和烙印的联系,胡服女先去了一处武馆呆了一个时辰,最后进了一家饭店,然后就不动了。姚丰撤回烙印,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晚上姚父回来了,说今天大白天的打雷,把县衙门给砸了。真是该,这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姚丰暗自笑着:“唉~我就是老天!”
第二天天一亮,姚丰便被拉起来。收拾洗漱了一下,四个脚夫抬着两个箱子,箱子上还扎着大红花。打扮夸张的刘妈和刘母在门口说说笑笑,还不时对姚丰指指点点。见姚丰磨磨蹭蹭的,姚母便过来催促。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大胡娘一样扭扭捏捏磨磨唧唧的。”
刘妈收足了钱,早就不是那副刻薄的模样了。堆着笑脸给姚丰带上胸前挂上一个大红花,还一边说道:“男的女的都一样,大姑娘出嫁头一回。等到时候成了一家人,就不知害臊啦!嘿嘿嘿~”
姚丰看着胸前的红艳艳的花,突然觉得不安。也许是因为紧张吧姚丰安慰着自己。
出了家门,姚丰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干燥的有些喘不过气。连姚母和刘妈两人说笑的声音都变得如此遥远模糊;前面两个箱子上的大红花也是莫名其妙的灼眼。窒息的感觉
突然一只手拍在肩膀上,姚丰顿时清醒了不少。只见姚父和蔼的笑着对姚丰说道:
“丰儿,放心,很快就结束了,不用紧张!我会陪着你的。”
恍惚中,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