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在一旁见双方起了争执,也乐得看着宁王府的热闹。
见这在场众人之中,还有人品味正常,切还敢仗义执言的,心中也是略有欣慰。
确实。
大楚若是全跟宁王一家。
都是此等货色,那大楚早就灭亡了。
诺大的九州之内,终究得有一些正常人。
这般想着,苏修目光投到站于台上的青山男子。
这人此刻眼神慌张,多次求助般的飘向宁王世子。
苏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双手交叉于肚前,稳坐泰山的宁王世子,不知何时站了起来。
只见他眯缝着双鼠眼,看着被侍卫围在中间的白衣男子,冷冷地质问道。
“谁请你来的?”
白衣男子撇了撇嘴。
“不请自来罢了,寻常百姓都可旁观,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秦桂微微颔首。
“那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白衣男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世子。
“宁王世子,最宝贵的儿子,我又不是不识字,这世子府三个字,还是认得的。”白衣男子轻描淡写的说着。
宁王世子被白衣男子这两句话怼的,脸色阴沉如雨。
本以为自己的名号可以震慑一些宵,没想到眼前白衣男子竟是个世子。
还不吃自己这套。
角落里的苏修见秦皓轩这番做派,心中好感大增。
台上青山男子见自家主子略带怒意,即刻出言呵斥。
“既然知道,尔等还敢在这东莱郡世子府内大放厥词。”
“莫不是几位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秦皓轩向前一步道。
“若我犯法,自有我朝律法惩处。”
“可如今我不过就是说了些实话罢了。”
“怎么,世子就可以不顾朝廷法度,肆意滥杀无辜了?”
“同为世子,我怎的就没有这生杀大权。”
这话一出,青山男子顿时无话可说,切眼神游离。
确实,这白衣男子确实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自己这么一整反倒是略显小气了。
宁王世子看着白衣男子,淡淡说到。
“既然阁下认为在场众人都是溜须拍马之辈。”
“那你便应留下些真知灼见。”
“否则你初始那番言论,岂不是贻笑大方。”
苏修听这宁王世子这番说辞,心中也是暗许其三份睿智。
此人并不想面上看的那番蠢笨,其应该也不仅仅是个好色无度废物。
至少这两句话来看,还是有着几分聪慧。
在场文人不少,江南士子更是比比皆是。
虽说多数说出的都是一些马屁之言。
可就算如此那也是披着糖衣的彩虹屁。
没有些底蕴也是说不出来的。
这宁王世子明显是当面硬钢这燕王世子。
要知道,青、荆二州,关系速来不和睦。
两州边境偶有摩擦,切这二州在朝廷之中,彼此弹劾的折子总是不断。
要说在这大楚南部,谁敢不给宁王面子,这燕王秦子远当属翘楚。
这燕王可是正儿八经从马背上打下来的王爷。
否则,这荆州境内也不会遗留下五万精锐,荆州兵。
荆州军雄甲九州,那可是仅次于秦王殿下龙护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