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面色不善的看向一旁跪倒在地的兵部尚书。
“尔等,身为兵部尚书,对梁州匪患却知之甚少。”
“甚至都不如一个提调知道的多,你该当何罪!”
跪倒在地的兵部尚书,冷汗顺着鬓角淌下,一动不敢动,头离地面仅有一两寸。
“臣,有罪,臣其实也知晓一些梁州事宜。”
“也知道梁州近来稍有匪患,可是并不如苏大人说的这般严重。”
“梁州刺史只是跟微臣说,梁州因旱灾偶有匪患,并未说,已有三郡被叛军占据。”
一旁的左相挑了挑眉帮衬这说道。
“陛下,才臣不知,这刑部尚书苏大人的消息是否准确。”
“众所知周,这梁州边境,屯有十万骑兵。”
“怎么会被贼人抢去三郡,此等无稽之谈之事,怎会发生?”
楚帝闻听此言,紧皱的眉头也是缓缓展开。
“苏爱卿,你这消息,是否属实,那梁州匪患真如此严重?”
苏文海神情庄重肃穆。
“禀陛下,臣说的句句属实,臣愿意以人头担保,臣所说之事,无一句虚言。”
此话一出,左相也闭上了嘴。
他心知,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苏文海不会用身家性命做担保。
看来那梁州真的是危在旦夕了。
楚帝一听苏文海此言。
眼神微凝。
自己竟然未能想到,事态竟然发生到了如此地步。
看着跪倒在地的兵部尚书。
楚帝没好气儿的道:“宋万,朕先允你戴罪立功,你的失察之罪,过后再算。”
跪在地上的兵部尚书,如蒙大赦。
“谢陛下宽仁。”
楚帝看着刑部尚书问道。
“现着兵部发兵二十万,以剿灭叛军,收复失地。”
兵部尚书一脸尴尬。
“这个,陛下,臣知晓现如今北部四州,军情紧急。”
“可是这,调兵遣将绝非易事。”
“上次秦王殿下来京,已经调走十万大军,镇守南方,以御魏国。”
“现在兵部,真是无兵可调了”
上次大楚打赌赢了武国,致使武国皇帝心中算盘没打成。
以武立国的武朝,早就盯上了楚国南部富饶的青、徐、荆三州。
可是武国刚刚与金朝经历了一场大战,并将其吞并,此刻已是无力再战。
因此只得与魏国联盟,借道给魏国。
魏国举全国之力,发兵五十万,依托地利优势,在楚国边境南方边境屯兵,以待时机。
按理说,这魏国本是弹丸小国,距离楚国几千里远,本不敢来讨伐楚国。
但是怎奈,如今楚国内多逢变故,庙堂之上乌烟瘴气。
市井之中有着白莲教这等恶教欺压百姓。
各地匪患滋生。
再加魏国身后有武国支持,自然恶向胆边生。
敢来触犯大楚边境。
秦王殿下此刻也是率军三十万镇守青州,离开不得。
双方针尖对麦芒,只有有一点儿火星,就将发生战争!
九州之内,真是再无兵可调了。
楚帝脸色极差。
“你说什么,无兵可调。”
“荆州驻军五万,豫州驻军六万,就算是兖州都有玄武营一万三。”
“你跟我说无兵可调?”
“无兵你做什么兵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