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虽然本皇爷和姐姐在皇帝面前叫你的脸上很难看,但是,我们并没有过于难为你,要不然,恐怕你这颗肉乎乎的脑袋就会丢在京城了。”杜钦故意气他。
费庸的脸色很难看。
“那是、那是。”眼珠一转,“小皇爷,既然已经来到了滁州,因何不早些现身来见下官,却要魏夫人昨夜来此,好在下官所设的机关没有危险,要不然,魏夫人一旦出事,下官岂不是要承担误杀功臣遗孀的罪责?”
杜钦故意做出很疑惑的样子。
“本皇爷昨日刚刚来此,何曾叫姐姐来你的府衙?”说着,转头看着申翠娘,故意问道,“姐姐昨夜来过这里吗?”
申翠娘点头。
“小皇爷,姐姐昨夜确曾来过这里,只是因为上次在京城的时候,费大人在皇帝跟前诬陷你我的事情,姐姐气不过,想着来找他质问一番,只是不成想被费大人设置的机关捕获,好在姐姐还算命大,在天亮的时候逃了出去。这件事情没有事先告诉你,是因为担心你会阻拦。”
“姐姐真是糊涂。”杜钦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费大人虽然在皇帝面前也说了我们几句坏话,但是,皇帝并不会相信,事后,还特意在本皇爷面前解释了一番。以后,如果再做什么事情,还是要和弟弟商议一下为好。”
“是,姐姐记住了。”申翠娘低着头,小声说道。
看着杜钦和申翠娘在自己面前演戏,费庸气得肚子鼓鼓的,不过,这家伙必定还是很聪明的,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算了,小皇爷就不要责怪魏夫人了,那日下官也是气不过,才会出口说了几句你二人的坏话,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只是,不知道小皇爷这一次因何来此,为何没有按照万岁旨意去暂时代理天长县的知县一职?”
“本皇爷做事一向只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管他什么圣旨,我那皇孙儿也拿我没办法。”杜钦趾高气扬地说道,“倒是费大人,可否已经按照皇帝旨意将朱煜的尸体运回,其家属可曾给予安抚?”
“此事无需小皇爷操心,下官已经命人去办理了。”费庸也知道这个小皇爷所说的是实话,他要是犯起浑来,恐怕皇帝还真的没办法。
“嗯,朱煜这个人虽然有点狗仗人势的样子,但是,必定还是罪不该死,本皇爷也是一时手痒,才会杀了他,你要好好安抚其家人,切勿要他们再闹将起来。”杜钦说道。
“是、是、是,下官一定遵照小皇爷的吩咐去办就是了。”费庸答道。
“费大人,本皇爷上次在你这滁州没有玩得尽兴,这一次可是要再多住上几日,不过,你放心,这一次无需费大人操心,本皇爷自己带够了足够的银两。”杜钦说道。
“小皇爷愿意在下官所管辖之地游玩,实在也是下官的荣幸,只要有何吩咐,小皇爷尽管开口,下官一定会尽力满足小皇爷就是了。”
“那倒不必,只要费大人不再派人跟踪我等姐弟,本皇爷就感激不尽了。”
费庸的脸上有些不自然。
不知道安妃和那个叫小春的丫头现在是不是还在小皇爷手里,他们要想在这里找到老子的错处,老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下官上次派人跟踪小皇爷,也是为小皇爷的安全着想,既然小皇爷不高兴,下官就再也不用操心了。”
“好,费大人是明白人,早些准备一些中午饭,本皇爷在这里和费大人痛饮几杯。”杜钦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