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的一张小脸原本已经红到了耳根,听后更加羞涩不已,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
杜钦勇气大增,一个转身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和申翠娘不一样,凡儿在皇宫里,整天面对的都是太监和宫女,而在安乐宫府里,除了小宫爷李伯奢以外,其他男人对她都是又爱又怕,因为她是国舅姥爷身边的红人,这些人自然不敢得罪。
现在,被这风流而又气度不凡的小皇爷按在床上,凡儿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涌上来一股激流。
直到半夜的时候,凡儿才摆脱了杜钦的纠缠,服侍他睡去,自己则飞快地穿好衣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这一夜,杜钦睡得格外沉。
接下来的几天,杜钦就像是着了魔,每天晚上都会和凡儿缠绵很久,就连申翠娘都感觉到了杜钦的变化。不过,他没有说破。
这天晚上,刚刚扎好了帐篷,一匹马就飞奔到了军营的前面。
“户部侍郎陈大人奉旨前来,请快去回禀小皇爷。”马上的人叫道。
官兵不敢耽搁,急忙跑进了杜钦的帐篷。
“哪位陈大人,可是户部的那个陈垠?”杜钦刚刚吃完了晚饭,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帐篷里走出来,远远地,他果然看到陈垠的战马已经停在了军营的外面。
“好小子,你果然亲自来了。”杜钦心里叫道,然后,招手示意官兵们放他们进来。
陈垠来到杜钦的跟前。
“户部侍郎陈垠参见小皇爷。”
“算了吧你,你现在可是当朝驸马爷了,本皇爷以后还要靠你多多提携呢。”杜钦说道。
“小皇爷客套了,陈某人哪里敢和小皇爷相提并论。”陈垠回答。
“少废话,我那皇孙儿可有圣旨?”杜钦问道。
陈垠向四周看了一眼,低声回复道,“皇帝并无圣旨,只是下官带来了太后和皇帝的口谕,还请小皇爷进去说话。”
听到居然有李皇太后的口谕,杜钦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妙。
吩咐凡儿去帐篷外等候之后,杜钦拉着陈垠坐在了床上。
“你小子能够成为驸马,本皇爷可是功不可没,还有,香莲的事情本皇爷也替你隐瞒下来了,你要学会感恩,不可欺瞒本皇爷。”杜钦说道。
“下官哪敢。”陈垠见帐篷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也放下心来,说道,“不过,小皇爷这次可是闯祸了。”
“怎么,是不是太后因为我抓了她的哥哥而不高兴了?本皇爷按律办事,有何惧之有?”
陈垠苦笑。
“小皇爷,当心这律法可是皇家所定,亦可以更改。”
“老子也是皇室宗亲。”杜钦把脖子一扬,喝道。
陈垠哈哈大笑起来。
“陈某人素闻小皇爷的为人,虽然更多的是不好,但是,却能够仗义执言,惩恶扬善,陈某人佩服。”陈垠说道,忽然又问道,“怎么,小皇爷,包大人没有和你一同回来吗?”
“那个黑炭头,遇到危险,他可是比谁都跑得快。”杜钦吐了一口唾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