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是是。本将军要去看看。”刘曜赶紧改口,但又低声说了一句,“三妹妹,我觉得我也病了。”
“怎么?”羊献容一惊。
“我觉得吧,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变得特别笨……”他笑着又去亲吻她的小脸,旖旎春光。
站在院子里的翠喜端了一盆水准备进去的,但听到这样的声响赶紧停下了脚步,也让后面赶过来的羊献康也放轻脚步。这两人也是相视一笑,都明白的。
等到羊献容和刘曜他们到了出事的客栈时,还真的都已经是晌午了。自然是刘曜作为主审官站在了最前面,而得到消息的靳准和靳夕也赶紧跑了过来。
昨日给李秀英擦过身子的医士婆子站在羊献容的身边,和她耳语了几句。羊献容只是点了点头,因为她们也是确定那脖颈的痕迹就是掐出来的,而李秀英身上还有几处旧伤,不过时间推算应该不会超过一年。
刘曜到出事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李秀英喝了药正在昏睡,只有伙计拴柱站在一旁随时等着问话。
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那日住店的客人在留下的口供以及联系方式之后各自离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所以,想要再问出什么来,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刘曜站在客栈里左看看右看看,没有说话。不过,谁也看不出来他一点想法都没有,而会因为他英武的身形和面相以为他又有了什么的新的想法。所以,靳家叔侄也都不敢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刘曜看到羊献容在两个医士婆子的搀扶下,已经坐了下来,心里不由得笑了一下。现在她的肚子还没有隆起,医士婆子们倒是过于小心了。
“靳大人,这里也是不需要您的。”刘曜开始赶人了。
“这个,大将军若是查出了什么,下官也会第一时间向皇上汇报的。”靳准很是客气。
“目前也没什么,有新的线索,我也会进宫和皇上说的。”这两人就这么几句话,暗中却有刀光剑影在拉扯,都想表示出自己与皇帝的关系深厚。
“下官……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在这里陪大将军的。”靳准还真是挺执着的,毕竟他是害怕自己侄子太过年轻,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他会第一时间补漏的。
刘曜“哼”了一声,也懒得再搭理他。只是又看了看客栈外,那里有不少人在围观,因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想看看热闹的。
此时的羊献容却已经出了声:“既然当时住店的客人已经走了,那些邻居们有没有问过话呢?”
她端坐在客栈的大厅之中,竟然有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光芒,令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
靳夕有一点结巴,低着头回答道:“这个……衙役们做了走访记录,应当是问过的。”
“怎么能说是应当问过呢?应当是确确实实全都问过一遍的吧?”羊献容的声音中有了些严厉,吓得靳夕低了头。
靳准可看不得自家侄子吃瘪,立刻应道:“大将军夫人也要断案?”
“怎么?我刘曜可是说过,我夫人说的话,等同于我说话,所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刘曜已经站在羊献容的身边,也将姿态拿捏得极为到位。
有了他的撑腰,羊献容的身姿也自然更加端庄优雅,嘴角还流露出浅浅的笑意,看得靳准想生气,又不知道该如何生气,一口气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