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大典,众人又去拜祭了死得莫名其妙的皇帝,随即在这一刻又出现了有人黄袍加身……每个人的脑子都嗡嗡作响,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秦朝歌一直守在显阳宫门口,听到这样一声喊,想都没想就持长剑冲了进来,先是看了一眼羊献容,然后就直接进了显阳殿。
他身后也跟了不少武卫,大家很是紧张地大力推开了寝殿的大门,看到刘美人正扯着司马越的衣裳大喊道:“王爷,这可是龙袍,你穿这个要做什么?”
嵇飞燕之前脏污的衣裙已经被脱掉,她的里面竟然也是一件凤袍,只是领口大开,武将们竟然还看到了里面的春光无限,一时间都站在门口,没敢进来。
但刘美人已经指挥着寝殿里的宫人,“快把灯火点燃!我倒要看看,她他们穿了什么?”
门窗打开,灯火被一盏盏点亮。
“那又如何?她穿了凤袍!”羊献容上前一步,翠喜已经捡起了凤袍递到了她的手中,“这是大晋的凤袍,只有大晋的皇后才能够穿!若是不服,就再加五十!打!”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有力量,一声比一声的帽子扣得大。围观的文武百官以及那些朝贺的嘉宾都已经嗡嗡的议论起来,他们竟然也不怕红衣亲兵,甚至有些情绪高涨。
“胡说!”司马越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袍,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本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今日不过是个误会!误会!”
“是么?”羊献容又看了嵇飞燕一眼,那上半身的丰满春光的确也很是好看。她指着地上那两件龙袍和凤袍说道:“这可是我大晋帝后才可以穿的!她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穿?碰都不应该碰!来人!先掌嘴五十!”
“这是大晋太皇太后的名讳,岂能是你喊的!”翠喜也高声吼了起来,“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羊献容!她是本王的侧王妃!”司马越又高喊了起来。
果然,司马越身穿了一件崭新的龙袍,身上的黑色龙纹绣工极好,品相不凡。而嵇飞燕身上的这件凤袍更是艳丽,大红之色极为喜庆。
“不脱怎么行?你的衣服脏了呀!你忘了么?你进来不就是换衣服么?”刘美人朝外面大喊道:“皇上啊!您快来呀!”
的确是端庄得体,还有一种隐隐的气场,令人不能小觑。他往后站了站,与相熟的人小声交谈起来。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乱子。那他更愿意看热闹了,还站到了前排。
秦朝歌见到羊献容过来了,立刻行礼,说道:“太皇太后,现在如何处理?”
“你!”司马越也有些晕头了,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的红衣亲兵又想上前来,但秦朝歌也喊了起来,“孝惠皇帝的灵柩在此,你们竟然身穿红衣进入,是要谋逆么?文武百官在此,都是见证!”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都忍不住开了口说道:“大晋的江山还不是你们自己弄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