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陈氏冷哼,“我知道啊,不就是你们村新来的那个外地小娘子嘛,姓林的那个?
真是多管闲事!那秦家小子那么穷,她居然去搓和。她是不是拿了秦家小子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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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正摇摇头,“三妹,你可知道,让四妮和秦家大郎和好,是谁做的保媒?”
女儿嫁到陈家,还能有他的地位?
“老二三闺女那日满月宴,你没来,所以你不知道,他是县令大人的七堂叔。”田里正说。
她这样的身份,侄儿媳妇不配请她来。
如今更是被他吓着了,再不敢踏入田家一步,秦家小子还当了上门女婿。
虽然秦家小子穷一点,但听话啊。
“县令的七堂叔?真的假的?”田陈氏睁大双眼。
“当然是真的,县令府衙门的刘捕头说的,他的话,这还有假?”田里正后悔自己没有及时将李慎的身份说给这个行事一向鲁莽的三妹听。
田陈氏眨眨眼,“她男人?谁呀?一个大老爷们也管保媒拉纤的事?”
秦家两公婆虽然不讲理,但还是怕他的。
要是哥哥嫂嫂做寿,或是家里盖房上梁,她一定会来,还会带着儿子来显摆。
只要给点好处,那对公婆就安静得很。
倒不是讨厌那个外甥,他只是单纯的讨厌陈家。
这个三妹,仗着嫁了个好婆家,一向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田陈氏翻了个白眼,仍旧不以为然,“那又怎样?皇帝还有穷亲戚呢。赵国百年了,祖皇帝旁支的旁支的后代,身份也跟咱们一样了。
县令的堂叔又怎样?真厉害的,怎会住在村里?八成是县令都嫌弃的穷亲戚,他硬赖着上门去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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