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姐姐,你在侯府里可得小心着些啊!”
说到这个事,世子夫人的神色也变得愁容满面了。
“这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哪里能防得过来啊!
好妹妹,我不瞒你说,我从嫁进候府以后,也就前面的两个月,是过得舒心的,打从知道世子爷中毒后,我便日日难安!
因着孕期心思过重,尚儿是早产生下的,胎里又带了毒,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的?
每每看到世子爷和尚儿被那毒掏空身体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把那个下毒的人给找出来,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世子夫人越说越激动,秦梓凝看她这样子,应是真不知道谁是下毒之人。
看来还是得从候夫人那里打探打探了。
“贞儿姐姐,快别气了,你要是把身体气坏了,谁来照顾世子爷他们啊?”
世子夫人闻言忙收起了神色,这般失态实属不该!
世子夫人收拾好了之后,秦梓凝就陪着回了厅里,侯夫人这边此刻也已经彻底恢复了神态,半点也看不出她刚刚有哭过的痕迹。
她看到世子夫人回来了,便站起身笑着说道:“来了有些时辰了,也该回府了,今日相求之事还请老夫人和三小姐多多费心了”
老夫人闻言却是笑骂了她一句,“你要是再这么客气,这忙我也就不帮了,安心地回吧!”
侯夫人两人微施了一礼后,就出了厅堂,到了院外带着丫鬟们离开了。
待得侯夫人离开了,老夫人这才变了脸色,严肃地看向秦梓凝,“梓儿,昌平侯世子中毒一事是否和那二公子有关?”
秦梓凝微摇了一下头,“目前还未可知,不过,我刚看侯夫人那神色,她应是有些眉目了,只是不好和我们说罢了。”
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她们府里的私事,若真是二公子所为,那就是昌平侯府的丑事了,她不说,倒也可以理解。”
秦梓凝微点了一下头,“是。”
“梓儿,侯夫人相托之事,你有几成把握?那位叶大夫,他能同意去给昌平侯世子治病吗?”
对于请动叶大夫这事,老夫人心里是没底的。
秦梓凝微微笑了一下,“能。”
叶百草这人,别看他随性了些,嘴毒了一些,心却是最软的,而且这人就好挑战,最喜欢研究一些未见过的毒了。
昌平侯世子中的毒,他应该会挺感兴趣的。
只是,他去给世子爷解毒一事肯定不能明着来,也不能明着去昌平侯府。
一来,不能让给昌平侯世子下毒的人知道,昌平侯世子的毒要被解了,怕是还会有后招。
二来,京中的其他高门大户一旦知道叶百草在给昌平侯世子解毒,他的能力不俗,只怕叶百草以后就没清静日子过了,这京中也会待不下去了。
“这侯夫人也是精明,这叶大夫明明住在南弦王府,她知南弦王府的门不好登,她在南弦王那也没那么大的情面,便不去那边相求,直接求到咱们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