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文玉冷声:“瘟疫的事情很难说,我听到皇上和云妃议论过,他们怀疑此事蹊跷,可能跟东方玉有关!”
文韬盯着文玉,道:“你去跟云妃说一下,方才那个人在发烧。”
夏芸曾经交代过他们,如若病人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她。
“嗯。”
文玉把白衣人发烧的事情,告知于夏芸。
发烧就麻烦,如果继续下去,就会死人。夏芸皱着眉头,突然想起自己的血液,是不是可以医治他。
逍遥子不赞同,那么多人,她的血液不够,更影响她的身体,何况她不是一般人,是熊铭的女人,当今王妃。
夏芸还是坚持,低声:“试试!”
她的血液能够救中毒的人,为何就不可以救治,那些瘟疫的病人。她又一次走进大厅,文玉跟在后面,想看奇迹发生。夏芸的厉害,曾经见过,这次情况不一样,他也不知道是否有效。
文玉接过装有夏芸血液的碗,然后放在地上,让其他人端过去给病人喂。
“这是什么?”
“不会是血吧!”
“可能是药。”
“就是血,哪有这种颜色的药。”
几个人纷纷议论。
夏芸低沉:“这是朱砂,不是血。”
“朱砂没有这么红。”
一个人沉着脸,盯着碗里的血水。
“你们不懂,朱砂有两种,一种暗红,一种绯红。”夏芸说完,心里感觉愧疚,用这种谎话骗人,其实是没有办法,不能让人怀疑,没人喜欢喝人血。
喝了血水后,夏芸站在那里等待,看是否能够醒来。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试试,怎知道!
奇迹出现。
“真的醒了。”文玉一阵激动,果真是奇迹,云妃太厉害,她的血液,真的可以救人。
白衣人文武醒了,看见夏芸和文玉,只是不认识逍遥子。他想喊叫,可是喉咙说不出话,想见熊铭一面,他的手费劲的指着夏芸。
文玉看见他手上的戒子,好熟悉,是二哥文武的。当年母亲定做了三个戒子,花纹不一样,可是颜色一模一样。
花纹都是根据生肖做的,大哥属龙,上面有一条龙,二哥属蛇,上面是一条蛇,而他是虎。
他抬手再次看了看手上的戒子,一条生龙活虎的老虎,镶嵌在戒子上。
“云妃,他手上的戒子是我二哥的。”
文玉看见文武指着他,然后又指着夏芸,难道是一个哑巴。二哥的戒子,为何会在他手里。
夏芸问道:“你是谁?”
只见摇头,不见回应。
为何这个样子,逍遥子低声:“看他能不能写字?”
文玉赶紧准备笔墨,把他放在地上,让其他人转交给文武。
上面写着:我是文武,从东方玉老巢回来,想见熊铭。
夏芸问道:“你是熊铭派去的吗?”
文武点头。
文玉很激动,大声喊叫:“二哥,为何这样?”好好的一个人,怎不能说话。
文武写着:我也不知道。
逍遥子即可出去找熊铭,相信他是有重要的事。
文韬听说后,走进去,大声喊叫:“二弟,你是怎么啦?”
没有看见回声,却只有满脸泪水。肯定发生过什么,为何不会说话。
文武自己也糊涂,说不出来,很是难受。
一个时辰后,文武再次昏迷。
夏芸明白,她的血液,只是让他暂时苏醒,看来血液不是万能。还得想其他办法,不然瘟疫病人越来越多,就会更麻烦。
瘟疫,岂是那么简单。夏芸的血液,只能暂时退烧。
熊铭回来的时候,看见文武早就昏迷。
夏芸再次,用血水试试。这次更要慢一点,不过,最终还是醒了。
熊铭很是激动,问:“文武,是不是有收获?”
文武两眼泪汪汪,使劲点头。然后在纸张上,画了一个草图。
“画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