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小瞧这家伙了。
进屋,让两人坐下,将茶叶拿出来道:“想喝自己泡吧。”
“我来,我来。”马飞抢着道,眼睛滴溜溜的屋内扫过,见到收音机便道:“嘿,小京城,我邰叔也有一个,回头我找了媳妇一定也买一个。”
徐得庸看着他们淡淡道:“你们这次登门应该还有别的事吧,有什么事直说吧。”
“嘿嘿。”马飞笑了笑道:“是有点小事,我这妹妹不能总跟着那姓于的学一些歪门邪道,您看能不能让和我一起跟您学点东西,您赶一只羊也是赶,两只也是赶。”
徐得庸闻言忍不住笑了,道:“外面工厂招收学徒的又不是没有,何必舍近求远呢?”
马飞撇嘴道:“在工厂里干活多没意思,管的还严,这也不能那也不让,再说好汉不挣有数的钱。”
徐得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小子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这话他都不敢说,
他道:“你们不能逮住一只羊可劲薅吧,是邰叔让来的?”
马瑛开口道:“我们没和邰叔说,您就当我顺便旁听,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徐得庸想了想,这兄妹和那邰叔关系匪浅,再卖个人情也不是不可以。
他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要不我给问问,你去丝绸店跟在那经理身边学点东西怎么样?”
马飞闻言眼睛一亮道:“那个好看的陈经理?我看行。”
徐得庸奇怪的看了这小子一眼,你这么激动个毛线啊!
马瑛抿了抿嘴嘴唇道:“我算术不好,况且还要您搭人情,还是算了。”
马飞瞪着眼睛道:“妹,你是不是傻?”
徐得庸笑了笑,这小姑娘果然成熟的早,不像马飞还是个毛头小子。
他道:“你想旁听就旁听吧,不过来我这,我还要和媳妇商议一下,回头给你们答复。”
马飞嘟囔的道:“你是爷们还做不了主啊?也是,这院子说到底是人家的。”
徐得庸道:“别废话,东西带来了吧,有什么问题就说吧。”
他能决定也要尊重不是,日子过得好不好,都在琐碎的日常之中,这毛头小子懂个嘚。
马飞将一木盒抱上来,腆着脸道:“得庸哥,您教我怎么弄着矿石收音机吧?”
徐得庸瞪了这货一眼:“你小子别好高骛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到最后什么都学的半吊子,我可告诉你,一年后爷可不伺候你。”
马飞已经弄清徐得庸性子,嬉皮笑脸道:“嘿,我伺候您还不成嘛!”
……
傍晚,徐慧真回来,兄妹两人告辞离开。
马飞这小子在小酒馆外驻足,眼睛往里面瞧了瞧。
马瑛忍不住道:“哥,你瞧什么呢?”
马飞眼珠子转了转道:“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我进去喝杯啤酒。”
马瑛狐疑的看着他道:“你之前不是不太爱喝啤酒吗?”
马飞道:“这儿的啤酒好喝,好了,你先回去吧。”
说罢就拍了拍身上走进去,来到陈雪茹旁边笑着道:“姐,咱又见面了,我能坐着吗?”
“坐吧。”陈雪茹随意道。
这公私合营后,除了和伊莲娜的生意,其他的都几乎成了“公对公”,很多商业手段无法施展,也不用经常性的出差,工作比之前清闲了不少。
有时候不想回家,不知不觉的就来到小酒馆。
“这位是大叔是?”马飞看着旁边的人。
那人脸色一黑道:“小兄弟,叫大叔过了吧,我才二十出头。”
“哦,不好意思,哥您好,我叫马飞。”
“何雨柱!”
……
“你那四合院的邻居,下午又来小酒馆喝酒了。”徐慧真收拾东西道。
“何雨柱?”徐得庸眨了眨眼道。
“嗯。”徐慧真道:“他没让叫你,我回来的时候陈雪茹来了,两人似乎认识坐到了一桌。”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那就不管他,咱们回去。”
骑上三轮车,一家三口回到四合院。
在门口遇到了刘光齐。
“光齐考完试了,考的怎么样?”徐得庸笑着道。
刘光齐不像他两个弟弟,很有做大哥的风范,笑着道:“得庸哥您回来了,还没出结果,感觉考的还行。”
徐得庸点点头道:“那我这提前恭喜了,以后就是高材生了。”
刘光齐谦虚道:“还不一定呢。”
说着话,几人进入四合院。
三大妈笑呵呵道:“得庸和慧真来了。”
“哎,三大爷呢。”徐得庸随口道。
三大妈道:“带着孩子钓鱼去了。”
徐得庸笑着道:“嘿,三大爷这日子可真自在。”
聊了几句,就回了家。
奶奶和徐慧真张罗着做饭。
饭做的差不多,奶奶看了看时间,戴上耳机,打开矿石收音机。
徐得庸笑着道:“奶奶,您这掐点听什么呢?”
徐南氏道:“听天气预报。”
“现在就能听了吗?”徐得庸有点意外。
徐南氏道:“少见多怪,这个月初就能听了,要不说国家好、伟人好呢,搁之前天气都是国家秘密,普通老百姓想知道明天的天气怎样,多半要靠猜。”
“前两年很多地方打春后遭了寒灾,为了让老百姓能了解天气,提前预防,这不就公开了。”
常话说,“疙瘩云,晒死人”,“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夏至有风三伏热,重阳无雨一冬晴”。
燕子低飞、青蛙鸣叫、蚂蚁搬家、蚯蚓出洞,十有八九要下雨。
这些都是千百年来人们总结出来的。
如今有了天气预报广播,算是初步改变靠猜的时代。
当然,由于村广播和收音机普及率很低,能收听到的人民只是一少部分。
而且,从下个月开始7月1日,《人民日报》的报纸将首次刊载天气预报。
至于《新闻联播天气预报》在中央电视台开播,还得等八零年的时候,这种形式还是气象局从小日子考察看到的。
当时播出的时候,地图是工作人员手工绘制作的,图上的标记也是一块块手绘的纸片。
徐得庸笑着道:“谁说不是呢,谁敢说不好就削他。”
这时,何雨水过来道:“得庸哥,你见到我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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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