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迟疑一下,看着徐得庸的眼睛道:“莫须有,但我不敢赌!”
徐得庸淡淡道:“是廖玉成吧。”
陈雪茹闻言微微一顿,随即展颜一笑,娇躯前倾吐气呵兰道:“你猜的真准,你能帮我吗?”
“不能。”徐得庸道。
陈雪茹:“……”
真是有些让人讨厌啊!
徐得庸意味深长的道:“你和伊莲娜的生意,挖社会主义墙角了吧。”
陈雪茹顿时一惊,道:“伱怎么……。”
陈雪茹说了几个字立即停下,看着徐得庸似笑非笑的样子,她吐出一口气恢复平静道:“你也知道,伊莲娜是大苏人,她做生意的时候难免有一些……投机取巧,我也没有办法。”
徐得庸耸耸肩道:“那就交给伊莲娜解决就是,反正她享有一些特权。”
陈雪茹道:“这种事她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况且有大苏人掺和,一旦闹开,那事情就不同了,到时候她可能没事,我就是不一定了。”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帮忙?杀人灭口……?”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道:“那不至于,你给他一个深刻的警告,让他甭在骚扰我就行。”
徐得庸身手不凡可是深入她的身心,觉得这对徐得庸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当然,不会让你白做,不管成不成我给你一百块。”
陈雪茹见徐得庸一脸平静的样子,又加了一句道。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道:“雪茹姐,您之前要给我一千谢我,我都没接受,你现在又和我提钱不觉得有点好笑嘛。”
“那你说怎么办?”陈雪茹媚眼看着他娇声道:“要是能答应的……我都答应你。”
哼,来这套是吧,你自己吃吧。
徐得庸道:“那你和伊莲娜直接坦白从宽……。”
“不要,总共……也没多少,真要坦白,我这私方经理的位子可能就没了。”陈雪茹断然拒绝道:“让我灰溜溜的从丝绸店、从前门大街离开,还不如杀了我。”
徐得庸两手一摊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
“好了。”陈雪茹微微噘嘴道:“我让你来不是听你说教的,你就说帮不帮吧。”
徐得庸摇摇头道:“不干,这事您花钱找别人干吧,一百块肯定有大把人闲人愿意干。”
陈雪茹没好气道:“我又不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再者,我也信不过他们。”
徐得庸微微嗤笑道:“合着我属于不三不四的人?”
“你当然不是啦。”陈雪茹娇嗔道。
徐得庸翻了个白眼道:“廖玉成想要多少?不多你就给他打发掉就是。”
陈雪茹气呼呼道:“上个月已经讹我五十了,现在又要讹我两百,要是两百能解决也成,关键我怕要是再简单答应,他以后会变本加厉。”
“你要是不方便,找靠的住的人也成,两百块给你,随你处置,给他一个警告,以后不准再骚扰我。”
徐得庸有些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娘们是真能作啊,和伊莲娜一块蹲坑也不把屁股擦干净,人家伊莲娜有大苏的身份在,曝光了大不了回去,这娘们呢?
为点蝇头小利,这不是自己恶心自己吗?
现在还找他来擦。
真埋汰!
漂亮也埋汰。
不管是小仙女,还是粗粮、细糠,照样拉屎放屁。
徐得庸眼中带着的一抹“嫌弃”,刺痛了陈雪茹有点不耐的心。
“啪。”
她一放茶杯起身俯视他道:“徐得庸,你这是什么眼神?”
徐得庸瞥了一眼,身体向后仰了仰。
嘁,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高有什么了不起?大有什么了不起?圆有什么了不起?
小爷一咬牙,先抓那两个带头闹事的,口头教育一下,再把成熟的蜜桃打出水,浇个朋友。
日后查个水落石出,连在缝隙间挖坑的也不放过。
徐得庸一眼沧海桑田。
一时间没稀得搭理她。
这不说话更气人。
陈雪茹脑子一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而上,一屁股坐下道:“说,你帮不帮,干不干?”
这一坐“咣”的一下,有种果冻的q弹感,属实有点出乎徐得庸的意料。
这娘们忒没溜了。
当自己是插座啊!
徐得庸双手张开,我可是被动滴,啥都没干,书友给我作证。
他道:“哎哎哎,雪茹姐,你先起来,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不行。”陈雪茹道。
娘们一旦豁出了,就没爷们什么事了。
陈雪茹俏脸微红凶巴巴道:“你就说帮不帮吧。”
要怎么说有“红颜祸水”、“烽火戏诸侯”啥的。
这谁受得了,这软座都快要变成硬座了!
徐得庸一脸无奈道:“雪茹姐咱不带逼人的吧。”
陈雪茹强硬道:“我今天就逼你了,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就喊人,反正我都没好了,临死也要拉你做个伴。”
“哎哎哎,咱不至于,不至于。”徐得庸连忙道。
娘滴,这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即便徐得庸糊弄过去,这娘们要是铁了心“赖上他”,还真没辙。
况且,他也见不得这娘们真被人欺负到扫地出门。
哎,男人的劣根啊,一日不除,一日复一日。
“至于,至于。”陈雪茹双手掐住徐得庸的脖子道:“你这个小混蛋,让我没脸了。”
徐得庸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一劈道:“哎,咱君子动口不动手……。”
“咣……。”
徐得庸先没脸了,陷进去了。
陈雪茹:“……”
娇躯僵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的起身,俏脸通红的恶狠狠瞪着徐得庸。
徐得庸张着双手一脸无辜,怨我喽。
我又没想用洗面奶。
陈雪茹重新坐下……咳,坐到座位上,咬着银牙道:“你占我便宜,我要告诉慧真你非礼我。”
徐得庸摸了摸鼻子,将鼻尖那一抹柔软感抹掉,抬手像个渣男般道:“好了,甭说别的了,咱说事吧,不过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保证,我是讲道理的人。可不会胡来。”
陈雪茹咬了咬嘴唇道:“说什么。”
徐得庸直入重点道:“先说你的莫须有,你是怎么知道廖玉成莫须有的?”
陈雪茹想了想道:“我一次,我和伊莲娜谈事情的时候,特意支开了他,不过谈完之后开门发现他正在办公室门外偷听。”
“而且,我还试探的给了他一点好处,和伊莲娜请他吃了好几饭,有一次他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徐得庸听完不禁眉头微皱,这种不确定的似是而非最讨厌,要想解决必须要先搞清楚这事。
他没好气的道:“以后不要再这么干了,也不能借着片爷很多事情都不懂而耍小手段,你赚多少钱才是多?”
陈雪茹撇撇嘴道:“要你来教训我,人家孤儿寡母的,上有老下有小也没个依靠,不多赚点钱哪有安全感。”
徐得庸淡淡道:“天有不测风云,今天刮东风明天可能刮西风,这种时候还是最好持身以正,以后被人抓住把柄可能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点你要向慧真多学习。”
陈雪茹媚眼一眯道:“你是不是有听说什么传言?”
徐得庸道:“没有,就事论事而已,你知道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