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凶过恶人(求追读!
温储凭着人多势众,那是一脸嚣张。
“哟,那个穿着男装的小娘子,不就是本小爷我在教坊司,花了二百两银子买下的慕容家的大小姐嘛?怎么,小爷我花银子赎了你的自由,你就这样对我?姓朱的,你别狂,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温储又气又恼,敢情这二百两银子是要打水漂了。
这都不算,主要是姓朱的这小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温储在宁锦一带,只有他欺负人,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屈辱地欺负过?不出这口恶气,他将来还如何再带着手下这帮小弟?
“姓温的,这慕容姑娘,人,我要定了!至于你的狗命,今天我也要定了!”朱善凡撇嘴一笑,头也不抬,自顾自地从身后掏出一条用布帛包裹的“长棍”。
陆武、周韬、郑实和吴邑见状,也收起手中腰刀,纷纷掏出同样是由布帛包裹着的“长棍”。
“这是干嘛?打不过,就准备用棍子?”温储指着朱善凡他们哈哈大笑,他那些手下见了,也是一阵哄然大笑。
在场的四五十人,有一半是当地的地痞流氓,还有一半是温家圈养的恶奴,这些人平日里刀枪棍棒都使得很好,除了作威作福之外,那些地痞流氓偶尔还会客串一下马匪,兼职一些刀口舔血、打家劫舍的营生。
这群人可谓都是穷凶极恶之徒,眼下他们包围了朱善凡的车队,就是要按照温储的命令,把朱善凡这些人都杀了,把银两都抢了,另外还要把慕容云巧给抢回来。
朱善凡没有理会这些人,他迅速解开“长棍”外表包裹着的布帛,瞬间就露出了一条鸟铳。
陆武、周韬、郑实和吴邑四人,也各自举起手中的鸟铳,而且迅速开始装填弹药。
这一番操作,当即吓到了在场众人。
“是鸟铳!”
“他们怎么带着了鸟铳?”
“弟兄们,怕什么!上呀!”
“要上你上,我可没那么傻!”
“就是,人家是鸟铳,不是鸟棍!”
这帮亡命之徒,开始还以为朱善凡不过就是随身带着佩刀,这要是以冷兵器向对抗,他们人多势众,当然不吃亏。可现在,对方居然拥有足足五条鸟铳,这情况就有些不对劲了。
于是众人纷纷站住,不敢再向前。
“站住!都别乱动,鸟铳无眼,不要命就来呀!”很快,朱善凡他们就端起手中鸟铳,抬起枪口指向面前这帮恶徒。
“怎么?都怂了?来呀!认不出我们手中的是鸟铳?嘭!吓死你们!”朱善凡咧嘴笑笑,望着眼前这帮怂货,抬起鸟铳随便一挥,就把那帮恶徒们吓得面如土色,朱善凡只觉得好笑。
温储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大手一挥命令手下喊道:“还给我傻看什么?他们只不过是几天破鸟铳,咱们人多势众,还能躲得过我们手里的刀枪棍棒?”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敢上前。
大家也不傻,鸟铳的威力大家都清楚,就连鞑子穿着厚甲,在鸟铳射程距离之内,还不是照样被鸟铳开火崩穿甲胄中弹而亡?
不过,马上就有人发现,朱善凡他们手中的鸟铳,居然连火绳都没有,就光有一杆鸟铳的样子。
“大家不要害怕,他们手中的不过就是唬人的棍子,你们瞧瞧他们那几杆破鸟铳,连火绳都没有,没火绳,还响个屁呀!”有人马上指出了其中的问题。
众人仔细定睛一瞧,对方的鸟铳,还真是没有火绳。不光是没有火绳,就连点火的地方都没有,而且那几人手中连引火的火折子都没有。
没火折子,没有引火的火绳,这还是什么鸟铳?简直就连破棍子都不如!
“哈哈哈!他们没有火绳!”
“就连火折子都没有!”
“弟兄们,不要害怕,赶紧上!”
这帮亡命之徒大声叫嚣着,缓缓往朱善凡车队的方向围去。
面对这帮亡命之徒的质疑,朱善凡他们仍然一脸冷静,只互相看了一眼,嘴角忍俊不禁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嘲讽笑容。
温储此刻,更是极其嚣张的狞笑道:“姓朱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什么狗屁副千户,我看你根本就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