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尼玛鬼打墙?灯一开,啥都没有,灯一关就又来了。
劳资没害死过人呐?
胡高鼓足了勇气,走到院门处,“哗啦……”一声儿,拉开了门栓,大着胆子走了出去。
尼玛,啥都没有?
虚惊一场,寂静的野里,只有蟋蟀还在可劲儿的闹腾着。
胡好干脆在院儿门外溜达了一圈,结果啥都没见着。
这才折身回去,好好的插上了院儿们,疑惑的躺了下去。
没过到半小时,那诡异的声音又来了。
………
胡高都快疯了,找了一床被单,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楼上的两女人都快疯了,但是也毫无办法,出去一探究竟,可没那个胆量。
直到夜深了以后,蚊虫减少,蝙蝠们才鸣金收兵。
终于安静下来了。
杨大蒜家也闹腾了大半夜。
在褚兴云的呵斥下,蒜哥也步入了胡高的后尘。
一趟趟的起来观察,窥探,结果啥都没看出来。
这奇怪的声音,像两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两人的心里。
第二天天亮后,两人还认认真真的,在院儿外研究了好久,也没研究出个子丑寅卯来。
本来农村的院墙上,都布满了各种污物。
几滴鳝鱼血干透了以后,啥都看不出来,再说还有一部分被蝙蝠蹭没了。
不屈不挠的二人还是发现了少量血污。
细心的搜集了一丢丢,又不知道找谁来鉴定,这是何物。
黄百合打着哈欠,红着眼圈上了小电驴,要去杨小梅家帮忙收菜。
下了楼才想起来昨晚的惊悚。
迷迷糊糊的胡高,又被她揪了起来,看着自己走出了老远,才回去躺在床上。
等她到了杨小梅家,胡高家闹鬼的事儿,就扩散开了。
“闹鬼??村长家里也闹鬼,啧啧!不好说、不能说。”
“为人不做亏心事儿,夜半敲门心不惊,有猫腻呀!”
“就是,我家每晚不都是很安逸的么?”
“你说那,我昨晚听到支书家也折腾了一宿,那声音……”
“人背时,鬼都赶着上门了。”
“那是人背时吗?瞎说,那叫报应。”
“对,那是报应,我可听说了,这两人被弄去谈话了,搞不到几天了吧!”
“才好呢,我们村里穷,这两人呐……”
“还有神棍父子被抓了,村里和谐了好多,你们没觉得?”
“就是,那几人就尼玛李时心还在快活,咋不都抓了去?”
“说啥呢?我家男人又没做坏事儿?臭嘴。”
姜立春在黑影儿里不服了。
“坏事儿?还没做尽吧!”
有公正者补刀了。
“是啊!还没把人害死,害死了人家,劳资们连菜都卖不成了。”
“坏种,玛德要是劳资,就拿个破裤衩子,套在头上来送菜,尼玛还不坏,没坏透……”
公道话气势磅礴!
姜立春有些呆不住了,和村民们明显对立了,今后还咋过?
该死的李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