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哎……我错了,错的太离谱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李铁谢谢你了!”,秦妮婉叹了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铁的一番话,虽然没有满嘴的大道理,但是讲出了一个“水载舟”的真理。
不愧是高材生,道理浅显易懂,一眼便知。
“铁子,秦主任貌似不太高兴,出门的时候兴致不太好。”
杨小梅看着下楼的李铁问道。
“挨了一顿说,能高兴吗?只学到了奸诈,这村里不彻底的颠覆一下,还有前途吗?”,李铁懒洋洋的说道。
“李铁,你在吗?婶子找你有事儿呢?”,褚兴云又来了。
还是她那宝贝杨聪的事儿,杨大蒜从镇上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吼了一通,本来就要好了的杨聪,又开始叨念起了鳝鱼精。
“婶子,杨三哥不是好了吗?上次那药都喝完了就行了吧?”,李铁笑着问道。
他心里清楚的很,要想杨聪彻底的好起来,还得去一趟龙阳湖,在那起、在那儿落,让他看个清清楚楚,去除了心里的魔障,才会真正的好起来。
你们不是奸猾吗?诊断就算劳资给帮了忙,药钱要给呀。
更何况还是自己带着死老婆子,到市里抓的药,不但药钱不给,还吃个啥狗比的羊肉串儿,这么喜欢占便宜,你儿子想好、那有那么容易好的。
“行,婶子说了吗?我再去给他扎几针,要不行换套针,那套针太细了,扎着效果还是不太好,尤其是对对那种邪祟,几乎没什么用了。”
李铁很认真的看着褚兴云说。
心里都乐开了花,死奸货,等着看你儿子受罪吧?
“真的,李铁,只要扎针,不需要用药了吧?”,褚兴云马上眉开眼笑的问道。
“暂时不用,婶子你先回去,我找到了银针就过来。”
“哦!要不?算了婶子先回去,你可别忘了。”,出了门,褚兴云还不忘交待着。
“铁子,你真还要去给他治,那一家没啥好人,还抠门的滴血,姐不建议你给他治,疯着还少个祸害。”,何香凝眸子柔柔的看着李铁说。
“香凝姐,那厮是不是对你使过坏,要不我把他治成个岳不群?”,李铁笑嘻嘻的看着笑道。
何香凝的俏脸一红,附在他耳朵便说道:“铁子,只留你一个才好,把那些坏种都给治了,嘻嘻……别怕,他没得逞差点挨了姐一刀呢。”
李铁秒懂,笑了笑出门而去。
杨大蒜阴着脸,隐藏在一片黑影里,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旱烟袋。
这次的谈话让他胆战心惊,做的坏事太多,以至于有些事还的好好回忆,不然还真记不清了。
“死鬼,还不上来帮忙,等啥呢?李铁就要来了。”,褚兴云的大嗓子在楼上吼道。
吼、吼、吼,吼个几把,劳资算是尼玛倒霉,又是李铁?这小子真尼玛命硬,要是当初给弄死了多好。
想起在白小婉家损失了,他的蛋上都是火。
尼玛蚌肉没吃到,还被蚌壳夹了蛋。
“来了,能治好老二吗?”,把烟袋锅子敲了几下,别在了腰里,杨大蒜这才提跨着上了楼。
两个人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杨聪哄着捆在了椅子上。
“婶子,在吗?”,李铁到了。
“在,李铁,婶子在三楼呢,你快上来,门儿开着呢!”
褚兴云赶快回答道。
“老婆子,我看不得老二受罪,还是躲一躲算了。”,杨大蒜一听李铁的声音,就想躲开。
“滚,你在这里也特么没用。”,褚兴云没好气地吼道。
杨聪一看见李铁进屋,吓得瑟瑟发抖,太尼玛疼了。
这个魔王能把人给扎死,极度的害怕之下,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