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越来越多的人,都来卖菜了,开始不看好李铁们的村干部、以及那些摇摆不定的人,也都忍不住了。
看着龙阳湖下,美女蓝微微和她的伙伴们,平整出来的菜地,村民们羡慕的要死。
这么大一个淌,整出来种菜,那一天得收多少钱?
李铁还买回了一套猪粪发酵装置,在杨小梅的养猪场后面,搞了一个小型有机肥厂。
李老歪有工作了。
被李铁请了过去,和三个老头一起,开始生产有机肥。
昔日堆成山的猪粪,以及冬天出来的发酵垫层料,都成了有机肥。
卖菜之余的村民,也好奇的跑过去参观。
“这能成为肥料?李老歪,你过家家吧?”
“昔日的猪粪、牛粪不都是堆在田头的粪堆、自然沤成的么?啧啧!如今都有了机器了。”
“李老歪,你这好啊!卖了一个儿媳妇,换了几十万,还得了一份工作,合算得很,那傻子咋不看上我家闺女?”
老奸巨猾的鸡贩子张成说。
“你歇歇吧!人家李铁傻得时候,你不是也跟着神棍们瞎掺和,要整死人家么?”
李老歪听着这些老头子的话,心里尽然愧疚起来,当初李铁是那么的无助,自己竟然视若无睹。
难道真是对村里那些势力的畏惧?
不对,是一种正义感的缺失,善良的泯灭,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
就像抗战时期,区区几个鬼子、几十个伪军,竟然能拿捏住几百个老百姓。
抗争,是一种精神、一种态度,要获得自由、要抗争,要脱贫致富、也要抗争,要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更要抗争。
就像田边的野草,割了生、生了割,割了再生,从而生生不息。
“我说你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几把废话,好好找点事做才对,黄土都尼玛埋到胸口了,好好想想怎么抓住机会赚钱才对,瞎逼逼能比比出个毛来?”
李老歪鄙夷的看着说风凉话的老汉们,不屑地教训起来。
“嘿嘿!老歪,你这家伙牛儿似乎好了,这说哈的底气足了好多。”
镇上的退休兽医老冯头笑道。
“那是,我家牛儿现在一晚能犁二亩地呢?你家老邹的地干坏了吧?要不请我家牛儿去帮帮忙?”
李老歪挺了挺腰,嘚瑟的说道。
“滚!老子才不信,你特么也五十多了,劳资家的牛是不中了,你也没那本事,要真行的话,你特么去犁,劳资给你买一包华子,吹个几把牛逼,谁不会?”
老冯头才不信呢,开始跟李老歪打起了赌。
“老几位,都听好了,老冯头说,劳资要是能犁了他家的地,他给劳资买一包华子。”
李老歪兴趣盎然了。
老冯头在镇上的兽医站干了一辈子,老婆邹丽不到五十,由于家庭生活比较优渥,保养的白白胖胖的,村里的老牲口都惦记的很。
但是苦于老冯头的彪悍,阉猪、阉牛、阉羊手段过人,老牲口们也只能惦记一下。
想要动真格的,就算邹丽支好了架子,想想老冯头银光闪闪的阉猪刀,也为当场泄气。
民间有个传说:阉猪之人会有报应,所以老冯头尽管可劲儿的造,也只生了三个闺女。
老大、老二都远嫁了,老三冯晨晨今年大四,即将毕业,似乎也是学的兽医周边。
众老汉见李老歪开始跟老冯头赌上了,都跟着起哄了。
“老歪,赌就赌,怕啥,邹丽的身材,胖的那样子,不比你家的一号屯儿差,人家那凶可比你家那个大三个码。”
“沃日!李老歪,你特么老了还来了桃花运,老冯家的那肉肉,劳资做梦都滋儿了好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