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你看你这,这符咒是我的不错,但是我怎么可能放到你家呢?你好好想想,我跟你家有仇吗?”
神棍张伟明、终于找到了有力的说辞。
“仇,我们倒是没有,但是你玛德那黑心肠,老子还不知道,你就是想特么劳资家、闹得家破人亡了,好坐收渔翁之利,别以为劳资傻,尼玛不说个明白,劳资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树都快气疯了,要不是今天、他媳妇乱扔那些补药,他还不会发现窗台小缝缝里的符咒。
而且他清楚的记得,老爹李时心带着神棍、来给他做过法,就在卧室里,还收了2888元。
哦!对了,自己吃的这些强劲粉、老婆梅晓芳吃的那些药,都是这老货给弄得,眼屎大一点就是一百多。
原来这厮是看中了自己家的钱财。
有了这个思想作祟,李树越来越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时心,你给你家树说说,这他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咋会害你们呢?”
张伟明笑着给李时心说道。
“铁嘴哥,这也难说呀!人心隔肚皮吗!你以前跟我哥也不是挺好的吗?镇上的龙阳建筑公司,不也成了你家的,那可是我哥家的公司,只是让你家张开在那做事。”
李时心也起疑心了,这家里的儿子的、媳妇的药都是这厮给的,还尼玛贵的疤牙,钱都花了好几万了,还是没个动静。
卧房、以至于整套房子,都是神棍来看了的,口口声声说,马上就能造出个孩子。
可是?
这一来张神棍就悬了。
都不信他了,咋搞?
打吧!他根本不是李树的对手。
“死鬼,这红裤衩子是哪来的?”
老婆姜立春从卧室里出来了,黑着脸把手里的红裤衩子,扔在他脸上咆哮道。
“啥?男式的,你特么还问我,老子还没问你呢,个傻婆娘,劳资哪回回来,洗几把的时候你没在,老子还怀疑这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呢?”
李时心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确认不认识此物,立刻火冒三丈,吼了起来。
“咦!时心,这好像是我的裤衩子。”
傻比张伟明此言一出,立刻引发了李树父子的咆哮。
“啥?你麻辣隔壁的,你的裤衩子怎么跑到劳资家的衣柜了?”
李树挥着镰刀就扑了上来。
“时心,你听我说,让树住手……”
张伟明吓的一个激灵,顺着李时心的后背就溜了下去。
一下子蹭住了他的后背。
“沃日尼玛的神棍,老子的背心……疼死了……树,给老子砍死他……砍死了劳资替你去坐牢。”
痛彻心扉的李时心也火了,开口就要儿子弄死张伟明。
他开始怀疑张伟明和老婆姜立春了。
“别,树,别砍你张伯,他是……”
姜丽春还算是明智点的,他怕儿子一怒之下,真的砍死了张伟明,还得去坐牢抵命,就扑过来死死的抱住了李树。
“一边去,妈,你让开。”
李树怒吼着,如蛮牛一般,猛的一下挣脱了。
“树,砍死他,那裤衩子……”
李时心看见老婆拦着儿子,更加认为那裤衩子,是神棍留在自己家里的了。
背上痛彻心扉,心里想着自己,很有可能被神棍戴了绿帽,李时心都快炸了。
“吼……呲啦……”,李树“呼”的一镰刀来了。
李时心背后的瓷砖上冒出一溜火星。
张伟明一个懒驴打滚,勉强躲过了李树的镰刀,不过还是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外裤也破了一条两尺多长的口子。
一下子漏出了底裤。
“玛德驴日的张伟明,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的裤衩子。”
李时心一眼瞥见了神棍的内里,吼叫着把手里的裤衩子,给扔在了神棍的头上。
还好巧不巧的裤腰朝下,三角的尖尖朝上、套在了他的脑瓜上。
也活该神棍被怀疑,他尼玛这是并夕夕的整打购买。
都一模一样的红裤衩子。
“去死吧!神棍尼玛隔壁。”
李树狠狠的一镰刀,挥向了神棍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