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铁子,你怎么打着赤膊回来了,不冷吗?”
何香凝飞快关上院儿门,转身就抱住了他。
一下拉开了外衣,用自己的温软,贴紧了冰凉的李铁。
嘴里还不停的嗔怪他。
“没事儿,香凝姐,我的衣服都包了药材,我这不是带着头盔吗?”
李铁嘿嘿直笑,这才取了头盔说。
“戴头盔只能挡住头上的风啊,我的傻铁子。”
结实的腱子肌,迷人的气息,冰凉的皮肤,让温暖着他的何香凝、又心疼又迷恋。
“傻铁子,你可得好好的,姐以后就靠你了……”
何香凝温暖了好长时间,才感觉到了铁子体表的渐渐回暖,眼中早已是潸然泪下。
“别担心,香凝姐,我是铁子吗,药材我都找齐了,等下我给你煎着了,到市里去买银针,这儿就很快好了。”
李铁调皮的按了按说道。
“唔唔……铁子别走,多按会儿,让姐也多抱会儿你,你不是傻呀,这么远光着膀子骑三轮车。”
何香凝感动的都哭了。
良久。
何香凝在他的催促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
“找个沙罐来煎药,煎上以后我去买银针。”
李铁小声儿的吩咐道。
“开门,香凝。”
杨小梅也从猪场回来了。
去看了一圈,一切都正常了,她这才回来看看。
听说了李铁打着赤膊回来,她又是好一阵子抱着不撒手。
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唠叨着他。
听说他要去市里买银针,说啥也不让他骑三轮车。
“我陪你去市里,开车去,就你那样,姐不放心。”
卧槽!
这俩姐姐都这么会宠人的么。
药煎上了,李杨二人开车去了市区。
何香凝看着火炉和药罐子,眼泪一波一波的往下流。
个傻铁子……
姐心里都疼死了!
也许还有感动吧!
何香凝现在觉得,李铁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
刚进市区,李铁想起来就要经过车管所了,干脆进去补了一个驾照。
来到市区最大的中药堂“百草堂”,二人停好车,走了进去。
“啥几把中医,都是忽悠人的,些乱树根草皮的,吃不死人而已,能治病?还是闪人算了。”
一个红色鸡冠子头,扯了扯身边的孕妇说。
“这先生可不敢妄言,中医可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不可贬损、不可贬损呀!”
坐诊的老爷子,一脸的慈眉善目,长须飘飘。
听了鸡冠子头的贬损,这才慢条斯理的说了几句。
“老东西,别看你长的像个仙人,你就牛逼了,有本事你给说说我媳妇这是啥毛病,说准了我叫你爷爷,说不住你叫我爷爷。”
鸡冠子头冷眼看着老头儿,鄙夷的挑衅道。
“医者仁心,何苦要加以赌注?小伙子,小声点,这里是百草堂,宜静不宜喧哗。”
老中医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
随即转眼看向孕妇,微笑着说:“请把你的手放在这里,我好帮你号脉。”
鸡冠子头见状没好气的说:“好、好、好,老东西,我看你能号出个啥来?”
“姑娘脉象软弱无力,心率偏低,有点贫血,坏了有五个月了,得抓紧补补血了。”
两三分钟后,老中医淡淡的说道。
“尼玛,我媳妇这脸、一看就知道是贫血,还用你摸手腕,就说是男是女,咋给用药不就行了。”
鸡冠子头一听、就跳了起来,嘴里就开始不干不净地说道。
“先生,至于胎儿鉴别,还请老夫无能,此等违背天道人伦之事,不可泄露,不可泄露,至于用药,可口服中成药阿胶补血膏即可,方便简单,每服温之即可。”
老中医没有理会鸡冠子头,只是笑容可掬的对孕妇说道。
“你这老家伙,看不到病,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媳妇我们走。”
一转身儿,碰了一下李铁,顿时火气了。
“尼玛哪儿来的乡巴佬,不在家里喂猪、跑这里来凑个什么热闹?”
“你这人怎么回事,满嘴的下流,逮谁咬谁呢?我们来百草堂管你毛事?”
杨小梅一看他呵斥李铁,心里不乐意了,开口跟他怼了起来。
“哟呵!哪里来的娘们,长得倒是不错,啧啧!身材真尼玛好,这一对儿……”
“安静点…这里是百草堂,看病治病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