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虚弱的像是行将朽木般,像是力气透支严重似得。
可是云昭却满眼惊喜,“阿宴,阿宴,你怎么样?你还哪里不适?你知道我是谁吗?”
越忱宴想安抚她,对她笑,却也只是动了下嘴角而已,无法回答她,他现在除了身子虚弱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可是云昭却误会了,猛然站起来,转过身对秦昊邈煞气浓浓,“你记得当初是怎么和我保证的吗?我要的可不是半死不活的人。”
秦昊邈急急的保证,说是虚弱是正常的,等等就好。
云昭听了当即表示很怀疑,为了保险起见,云昭便和秦昊邈提出请人来看。
现在秦昊邈就怕这姑奶奶闹腾,没有不答应的。
躺在榻上的越忱宴看着他心爱姑娘为了他化身成了母狼要与人拼命,他心头暖融融又软绵绵的。
秦昊邈如云昭的意,将颜若给放了进来。
颜若给越忱宴诊过之后,满面都是惊喜,对云昭确定越忱宴已然无碍了。
随即,颜若满是惋惜的说越忱宴那身功夫没了,主要因他这些年身体被毁的厉害,将来身子骨如同文弱书生一般无二。
越忱宴能捡回一条命对云昭来说,已然是万幸,云昭心里都是满足。
甚至对秦昊邈都多了些好脸色。
秦昊邈见此,大松了一口气,表示要兵符。
云昭却强势要求看到越忱宴真的不会出现异样才行。
秦昊邈恨的牙痒痒,可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等几天。
几天时间里,他也守在越忱宴这边,自然有些消息也不避讳着她们夫妻,甚至太后死的事还顺嘴告诉了他们。
昨天又送来了泰安帝快不行的消息。
他说什么,云昭便以越忱宴无虞后都没问题。
可尽管如此,秦昊邈对她和越忱宴的看守和防备却没有半点松懈。
云昭表面上却好像不以为然,倒是问了问他,等交出了兵符后,她和越忱宴是不是可以离开。
秦昊邈却是先是大义凛然的说百姓疾苦,后又说泰安帝的子嗣都不中用,这段时间被吓的病倒的病倒了。
而且还有出了意外的,皇室子嗣凋零,他总要为大楚万千黎民百姓负责,需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云昭看出了秦昊邈暂时是不放她离开的,但也不着急。
可秦昊邈却急,再次将郎中,以及颜若都提溜过来确认了越忱宴无碍了,他面色阴沉的和云昭讨要兵符。
云昭早就打定主意了,毫不迟疑的让风辰将兵符交给了秦昊邈。
秦昊邈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兵符和信物,满面意气风发的走了。
云昭和越忱宴耳根子总算清净了,二人从没有这般朝暮相对形影不离过,倒是也乐在其中。
彼时,越忱宴正躺在自家媳妇的腿上,享受着媳妇的投喂,新鲜的瓜果入口,他幸福的笑眯了眼。
“这样的日子真好。”越忱宴喟叹的一句。
云昭却是满眼宠溺的戳了戳越忱宴的鼻尖儿,“被人软禁的日子也叫好?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越忱宴忽然一把握住暗示性的捏了捏。
对她眨了眨眼,轻咳了几声道:“无论在哪里,只要与你在一起,都是好日子。”
云昭微愣,不由微微抬头,果然就见屏风后有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