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认识。”这个时候,打死瑞王也是不敢认的。
“唔……”越忱宴似乎早就料到了,“无妨,那就说近的一件稀罕事,听说一名侍讲学士喝多了酒,冻死在了路边……”
瑞王听完面上血色骤然褪尽。
还不待他开口,越忱宴继续道:“而据查证,瑞王你的一名门客与他过从甚密……”
瑞王双眼死死的看着越忱宴,“摄政王这也要安在我的头上吗?我的门客,不是本王的奴仆,本王不会约束他的行踪。”
他说的意思很明显,门客做的事和他无关。
越忱宴目的自然不在此,也不是想一下要他的命,不过就是阻止他立储罢了。
而且,留着他的命,才好与他的兄弟们各显其能,看谁能阴死谁去。
果然,穆王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瑞王一句冤枉,一句与你无关,以为就能抹消你的嫌疑了?”
魏王也跟着道:“穆王所言极是,这个侍讲学士死的有些蹊跷,按说哪个人身边没有个随从小厮的?
他就算饮了再多的酒,也不至于冻死在路边上都没有人发现才对,着实令本王好奇。
另外,一名侍讲学士按说与谁没有什么利害冲突和关系才是。
莫不是发现了你的什么秘密,因而,才……”
魏王拉长了音儿,笑看着瑞王,“才被你杀人灭口了?”
“你们欺人太甚,简直一派胡言……”
瑞王怒火中烧。
可他就一张嘴,哪里就能说的过好几张嘴去。
太后回过神,怒喝一声,“都够了!”
一名人证的确有些牵强,而当时的相关人等早因重孙景的死而被处置的差不多了。
为了证明瑞王的清白,还不知道需要时间。
一番争论过后,旧案重提,太后着专人彻查,勒令瑞王没有皇令不得出京,这才散朝。
魏王相当满意,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笑的对着瑞王好一番的羞辱奚落。
穆王眼神森冷,“若让本王知道真的是你害的我儿子,瑞王你等着……”
他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瑞王对这二人丝毫不理,神色阴沉的可怕!
这件事一出,瑞王清楚的知道,以后怕是再难找到刚刚的天时地利人和了……
此时,他丝毫没有与魏王斗嘴的之意。
眼神里都是怒浪和仇恨,看到前头的越忱宴,登时追了上去,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早就怀疑我了?”
瑞王用的事肯定句。
越忱宴挑眉:“瑞王指的是哪件事?”
瑞王看着越忱宴眸子里凉薄的笑,心下狂跳。
他这意思还知道别的事?
难道他与婉贵妃之间的事,他也知道了吗?
“摄政王又何必装糊涂?”瑞王咬牙切齿,他压低了声音问道:“本王就想问问你是何时怀疑我谋害重孙景的。”
越忱宴淡淡一句,“没错,重孙景死后,我就怀疑你了。”
瑞王咬破了腮里,满口血气,“那你当时为何没有当众揭穿我?”
越忱宴眉头微挑,“瑞王做的干净利落,当众揭穿你,瑞王平时也不会认吧?你该知道,本王不动则罢,要动,喜欢让人伤筋动骨才觉得有意义。”
瑞王心中恨意滔天,阻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