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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越忱宴和千暮那边都没有消息传回,就连芸娘也没有回来。
盛云昭都有些着急的准备打发人去,芸娘和风时回来了。
两个人风尘仆仆的,看样子一路走的急,头发上都是一层的土。
“芸娘,你经历了什么?怎么瘦了这么多?”
"是啊,你的肉跑哪儿去了?
"
知春知夏二人看到芸娘便问。
大概是芸娘离开了一阵子的关系,众人见到她,都觉得她明显瘦的明显。
“辛苦你们了。”盛云昭心下有些心疼芸娘。
可这件事极为重要,她需要一个稳妥信任的人去取才行。
芸娘不以为意,“不辛苦,好在不负主子所望,主子看看东西对不对。”
说着,她将挂在身上的包裹放在了桌上。
她和风时按照主子的地图去寻找的时候,依旧费了一番功夫。
主子说过不让看,她找到这个方盒包裹好便起程回来,一路打尖儿住店都抱着睡的。
不用盛云昭说,知春知夏主动张罗烧水和饭菜去了。
盛云昭则让风午安排风时,她一个人进了房里。
深吸一口气,她打开包袱,里面是个乌黑的铁箱。
铁箱上挂着一把锁头。
她将铁箱翻过来,端详了片刻,找到一处凸起的莲子处,顿时打开了一个暗格,一枚钥匙静静地躺在里面。
盛云昭将铁箱翻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锁。
她缓缓地打开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些染血的旧衣。
大约是有了些年头了,那旧衣裳的血迹已然变成了乌色,乍然看去,丝毫没有让人探究下去的欲望。
盛云昭将那一堆的染血的衣物一起拿出来,一点点的打开。
果然,中间包裹着一枚精巧的四方形金色的印玺。
那印玺不是很大,却有分量感。
没错,这就是太后和泰安帝派了无数人为之遍寻不到,也为之付出了无数生命的桓太子印。
楚桓之乱时,这枚太子印随同楚桓一起失踪。
楚桓也就是自己的父亲。
她能知道桓太子印所在的位置,还是托闲先生的福,是他一次醉酒发疯,先甩给她一张地图。
她看过后,不明所以,问他这是什么。
闲先生却戏谑的说带她私奔,那里是个山明水秀的山洞。
见她木然不理他,他又说,山洞里放着桓太子印,还问她要不要。
他说有了它就能名正言顺的造反。
她听完后,当时就将那张地图甩给了他,说了句不感兴趣。
盛云昭忍不住猜想,这个闲先生想来那时已然知道了她的身世。
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自己要不要桓太子印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盛云昭想到此,低低的笑了起来。
只是越笑,她的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