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昭听了后忍不住大笑了一场,简直就是乌龙。
风时这伤还需要静养一阵子。
盛云昭也不能出门太久,故而翌日早起后,便和越忱宴一道回了京。
她原本特意将芸娘留下照顾风时的。
可是芸娘却坚决不答应。
还是越忱宴道:“你就照顾他几天吧,其余的人都没那个耐心,至于你主子身边,我让陶娘子贴身保护,她的身手也不错的。”
芸娘这次却迟疑了。
她沉默了片刻后,总算是应了下来,对盛云昭道:“我就照顾他三天,就回去。”
盛云昭自然也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在她看来,芸娘都已经是老姑娘了,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个合适的男人。
况且,她与风时也是很般配的。
只说了句不急便扶着越忱宴的手臂进了马车里。
路上,越忱宴才道:“今日清晨有消息了。”
盛云昭面色一冷,“是谁!”
越忱宴看着她的眼,缓缓地道:“纪国公!”
“纪国公?”盛云昭对这个答案很是意外。
她想过德妃,想过瑞王,甚至想过是皇帝。
可唯独没有想到过纪国公的头上。
“没错,这个结果,令我也很意外,没想到纪国公竟会派人刺杀你……”越忱宴眸里泛着令人彻骨的寒意。
与此同时,纪国公坐在椅子里,也是满眼阴沉。
为了以防万一,他特意将这么多难豢养的杀手,几乎倾巢而出。
可没想到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握着拳头,重重的砸在面前的长案上,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这个贱人……”
他一直引而不发,自是在找机会。
若不是她,母亲不会被气死。
若不是因为她故意让人散步消息出去,他这个内务府的差事也不会丢。
若不是因为她,儿子和这个国公府也不会沦为京中的笑柄。
他这个仇,他怎能忘?
就在这时,外头隐隐传来罗氏大嗓门儿的叫骂声。
自从母亲不在了后,这样的日子本是家常便饭了。
这犹如给本就怒火中的纪国公的心火上浇了一桶油,瞬间怒发冲冠般的走了出去。
罗氏指着纪轩的鼻子大骂道:“你个狼崽子,你就是个白眼狼,老娘真是白疼你了。
为了那么一个贱人,你竟顶撞老娘,你是想气死我吗?”
纪轩面色也不怎么好看,站在方聘身前,“母亲为何就不能宽容一些?不过就是一碗鸡汤罢了。
您何苦不依不饶的?聘儿她孤苦无依,难道您就不觉得她可怜吗?
您为何不能如其他母亲那般,多点慈悲心?”
事情因一碗鸡汤引起的,罗氏本就不待见方聘,可有纪轩严防死守般的在护着方聘。
任罗氏有恨的要死,都没法子将这个耻辱的存在赶走。
可既然赶不走人,罗氏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每每趁着纪轩不在家时在吃食上动手脚。
等纪轩在家时,她就各种节衣缩食起来。
家里如今情况纪轩也不是不知道,自然也没多想。
而方聘却有苦说不出,自是无法告状。
可她本也不是好惹的,这次总算找到机会了,赶着纪轩回来的时候,故意去厨房拿了罗氏给纪国公熬煮的鸡汤。
罗氏听说了后,风风火火的将方聘堵在了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