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轩腹部剧痛,面带痛苦的整个人蜷缩起来,酒菜落的满身都是,狼狈极了。
“轩儿!”
“啊,轩儿!”
纪老夫人和罗氏几乎不顾仪态的扑了过去。
因起的急,将食案上的杯盏都刮到了地上,发出一阵碎裂声。
可婆媳二人却已然顾不上了,纪轩比她们的命都重要,七手八脚的将纪轩给拉到怀里哭喊着他的名字。
婆媳二人的眼里只有纪轩,丝毫没有看到食案后受到波及的太子。
太子被纪轩的头撞到了腹部,正蜷缩着痛苦呻吟。
此时,皇后也急了,慌张的唤着太医……
皇后只生了太子这一个儿子,自是担心的不得了。
反倒是泰安帝要显得淡定多了,“他又不是纸糊的,你慌什么?”
皇后顿时将慌乱收起,不敢去和皇帝对视。
可是泰安帝的心情却糟糕到了极点,起身对太后一礼,敷衍道:“母后,儿子有些不适,先行回宫了。”
皇后见此,匆忙吩咐宫人,“快扶太子回去。”
“浑蛋,越忱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太子咬牙怒骂。
这里这么多的方向,越忱宴往哪个方向踹不行?可他偏偏将纪轩踹到自己这边来。
其实他原本正在犹豫要不要趁机出口索要盛云昭。
他已经得到了姜晚音,本打算将来想不开死了,可他还没有得到盛云昭。
只是他看到皇祖母和父皇正满面含怒,他不敢造次,就这么迟疑的功夫,自己也跟着遭了殃。
一时间整个宴客台里显得嘈杂混乱。
事情发生的太快,令人应接不暇,等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过后,众人这才发现越忱宴那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盛云昭身前。
盛云昭咬着唇,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身影,他竟公然护着自己?
难道他不知道,将来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吗?
她心头有些发热,眼睛却是阵阵发酸。
越忱宴目光幽沉如渊的看着地上的纪轩,“纪轩,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被一个腌臜的东西牵着鼻子走不算,还打算让自己的发妻为那么个东西陪葬?
她若真心想死,大可找个没人的地方,上吊也好,跳河也好,怎么死不成?
何至于当众说出那么一番话后在去撞柱子?而你更可笑的是,都没确定她死没死,便对自己的发妻喊打喊杀的,你算什么男人?
更可笑的是,就在刚刚你还口口声声的对自己的发妻说要补偿她,你的补偿就如此的廉价又吝啬吗?”
而越忱宴每掷地有声的一句,纪轩脸色便白上一分,最后只觉无地自容。
可是纪老夫人却是破声痛斥越忱宴,“淮南王你欺人太甚,那小贱人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连我两家多年的情分都抛诸脑后的帮她?”
罗氏经过婆母的提醒暗示,一下举一反三的当即疾言厉色怒声道:“哈,我就说嘛,这贱人为何上蹿下跳的要和离。
原来是勾引上了淮南王你,攀上了高枝儿找到了靠山啊?好个小贱人,你敢败坏我国公府的门风!”
在场众人听了不由都看向越忱宴。
纪轩闻言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道,“说,是不是真的?越忱宴,枉我将你当兄弟,你却这么对我?”
“泼妇,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自家龌龊,别想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盛宽怒瞪着罗氏。
“你,你个莽夫……”罗氏气的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