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茶泡好,给了李肖梅一杯。
杨延武想了想,说道:“肖梅姐,这我可帮不了你,我一直就不插手司法衙门的工作。
而且司法衙门是按兴义军基本法判的……”
杨延武还没有说完,李肖梅就怒了。
“好啊,杨延武,你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守寡吗?
经纶都五十了,要是被监禁十年,出来都是个老朽了!”
杨延武挺无奈,但他不可能为此给李肖梅讲什么情,如果他带了这一次头,那就会有第一次,第二次。
其他人也一样会有样学样,那杨延武好不容易打造的这个制度,将名存实亡。
“肖梅姐,你冷静一点,你可以多找一些有利的证据……”
李肖梅完全就听不进去了,她站了起来,恨恨地看了杨延武一眼,直接就走了。
“哎!”
杨延武也没有将李肖梅追回来的意思。
李肖梅出了总督府,就去找了他的哥哥李肖虎。
李肖虎见到了李肖梅,看到她满脸怒容,问道:“怎么,延武不答应?”
“哥,杨延武不愿意帮这个忙,要不你去和那个包七说说吧!”
李肖梅恨恨地说道,她去拉李肖虎。
李肖虎却坐着不动,神色沉闷。
“哥,你走啊,你怎么啦,你也不帮我?”
李肖梅跺着脚,非常的生气。
李肖虎摇了摇头,说道:“妹子,我这次帮不了你!”
“哥,你怎么这样?哇!”
李肖梅扑到他哥哥怀里大哭。
李肖虎搂着他妹子,却一动不动。
李肖虎明白,总督杨延武打造的这个制度,他自己都不愿意破坏,其他人如果敢破坏,那绝对会迎来总督杨延武的疯狂打击。
虽然他们是兄弟,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矮壮青年同样是他们一起起事的兄弟,现在还不是被他们排挤出了兴义军嘛。
总督杨延武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李肖虎却知道,总督杨延武却对他们排挤矮壮青年的行为很不满。
李肖虎知道,遵守总督杨延武定的规则行事,即使不符合他的心意,也不用担心受到报复。
这就是杨延武做给他们这些兄弟看的。
“哥,你怎么不说话啊,难道你要我守活寡?”
李肖梅摇晃着李肖虎。
李肖虎终于说话了,“妹子,我们可以将经纶保释出来啊!”
“哥,保释金我问过了,高得吓人,都快达到我们集团十年的利润了啊!”
李肖梅自然知道可以交保释金,但一问金额,她就不想交了。
那可是她们集团十年的利润啊,她怎么舍得出!
李肖虎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妹子,交吧,你不会想让我在兴义军中没有立足之地吧?”
“哥,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李肖梅不太相信,他的哥哥李肖虎,在兴义军中,算得上是二号人物啊。
李肖虎点点头,说道:“有这么严重,我要是敢干扰司法衙门办案,估计我也得从兴义军中退役!”
李肖梅呆呆地看着李肖虎,发现他说的是真的。
李肖梅站了起来,恨恨地说道:“哼,杨延武也太过分了,这么不讲情面,我要用报纸将他的那些丑事全报道出来!”
李肖梅也不再停留,走了出去。
李肖虎有些无奈,他很宠爱这个妹妹,让她有些放肆了,总是在报纸上刊登杨延武的花边新闻。
不过,李肖虎倒没有劝阻他妹妹的意思,反正都是在杨延武制定的规则之内,他这是自作自受。
……
西安平城港外的海边大别墅,杨延武开着车,进入了大别墅内。
黎红镂欢快地跑了过来,将刚下车的杨延武搂住。
杨延武吻住了她的红唇,好一会儿,才分开。
“香兰呢?”
“香兰妹妹回兴义学院去了,明天才回来!”
黎红镂在杨延武怀中扭动着,想找个舒服的位置。
杨延武心中窃喜,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红镂,今天我教你更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