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禹架着大麻雀扛着铁锅跑进避难所的时候,有人跟他打招呼:“哟,今天收获不错啊!”那人的脸上黑乎乎,像是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洗过脸似的。
避难所里很多人都是这样,平日里就去避难所北面的矿洞挖矿换取食物。
陈禹回到了自己几平米的小屋内,小屋没有灯光,对夜晚的避难所来说灯光是极其奢靡的东西,只有住在避难所东面的上层阶级才会在夜晚电灯,并配有私人护卫。
屋顶上几个破洞射进来的月光让小屋亮堂了一些,屋内的陈设简陋至极,一个灶台,仅有一张床,连桌椅都没有,仅有的那张床上也只有桌面大小的鹿皮被褥。这便是陈禹所有的家当。鹿皮被褥还是陈禹在一次狩猎时在一个废墟角猎到一头鹿,剥皮烘制的,虽然不厚,但勉强御寒
陈禹到灶台旁,熟练的起锅烧水,把大麻雀的羽毛扒光,用骨刀将大麻雀开膛破肚,突然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珠子从麻雀的肚子里随着内脏流了出来。陈禹一惊,立刻将珠子抄到了手里细看,珠子内散发萤萤之光,一片混沌。“肯定是个好宝贝,去东边定能换不少食物。“陈禹感叹道,并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出发前往东边换取食物,说着就把珠子塞到了怀里。
人类总是为美食大费周章,他们追寻这世界上一切所谓的极致美食,或食材稀缺,或营养丰富,或口感独特,或工序复杂。他们考虑的都是味蕾上的刺激,精神上的愉悦,甚至单纯的是虚荣心在作祟。但是,他们往往忽略了美食背后的真相。
民间吃麻雀,已有悠久的历史。据《增补食物秘方》记载,麻雀肉能“补五脏,益精髓,暖腰膝,起阳道,缩小便,又治妇人血崩带下”。既然又能入药,材料又容易获得。那善于烹饪的民族,必然会把这个材料的各种做法发扬光大,并融入地方特点。
陈禹现在的做法就是火烧,自核辐射起,麻雀的个头就一个比一个大,味道也鲜美,把大麻雀直接丢进大铁锅内,火烧之下,几分钟之后,陈禹就已经开始大快朵颐,麻雀肉色泽黄且亮,外酥里嫩,香味浓郁,口味甘香,回味无穷。
吃饱喝足,陈禹便上床休息,但是盖着鹿皮被褥下的右手仍牢牢抓着骨刀,庇护所的夜晚并不太平。
睡梦中,陈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怀里的珠子此刻竟然散发出一阵阵深幽的光芒,伴随着陈禹呼吸的起伏,这光芒越来越盛。
陈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轰”的一声,意识被拉进一处莫名的空间。
空间内有两扇青铜大门,周边一片混沌,门上的图案真可谓是包罗万象,神秘莫测,又像是蕴含大道至理。左右两边都有一个古字,左边那扇门上的古文似是而非像一个“鸿”字,右边的那字,陈禹却不识得。
陈禹往前一探,脚步移动,走到那青铜大门前,门前兽环正对陈禹头顶,他尝试双臂往前一推,巨大的青铜门居然缓缓打开,门内光芒射来,陈禹连反应都不及,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