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的心里犯嘀咕:“不对啊,他们这么点兵马怎么胆敢杀回来,他们不要命了啊?”
“是不是左骑军的援军来了?”
“没有,我们没有发现左骑军的援军抵达。”
“你确定看清楚了?”
“参将大人,我和左骑军三河营打了不少交道,他们化成灰我都认识,绝对错不了!”
杨瑞在反复地询问了斥候骑兵后,这才打消了自己心头的疑虑。
“他娘的,这左骑军三河营是没有将老子放在眼里啊!”
“他们非但不跑,还胆敢杀回来,这胆儿挺肥!”
“既然他们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杨瑞眼底闪过了狠厉色,他对身边的将领们道:“你们不是一直嚷嚷着说没有好的兵刃甲胄吗?”
“左骑军三河营手里可有上好的甲胄兵刃!”
“将他们给我灭了,那东西就是你们了了!”
“谁抢到就归谁!”
“传令下去,全军围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是!”
这些将领们早就眼馋左骑军的兵刃甲胄了。
以往在边界地区巡逻的左骑军那都是身上穿着上好的甲衣的。
反观他们镇南军因为曾经打了无数败仗,又补充了大量新兵。
特别是东南节度府的地盘不断缩小,导致各类物资实际上也变得紧缺了起来。
各种原因导致他们的披甲率一成都不到,大多数的军士手里拿着的兵器都是较为廉价便宜的长矛。
要是能够灭了左骑军,得到对方的甲衣兵器,那他们的战力会大大提升。
这手里的实力强了,那以后说话都硬气。
所以面对杀回来的左骑军,镇南军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是一个个兴奋不已。
在参将杨瑞的率领下,镇南军的前锋部队直接迎着左骑军上去了,准备和左骑军干一仗。
周边的镇南军其他兵马得到消息后,也宛如闻到腥味的狼一般,迅速地朝着这边涌了过来。
自从开战后,他们就想狠狠地教训一下左骑军,打击一下左骑军嚣张的气焰。
双方都驻防在边界地区,因为各种原因,一直以来都有摩擦。
特别是镇南军看不惯左骑军背叛东南节度府的行为,经常骂他们是叛徒。
左骑军自然也不会惯着镇南军,双方经常在边界地区对骂。
只是双方的高层都压着,导致下边的人不敢动手。
这一次有了上面的命令,镇南军没了顾忌。
可是谁知道左骑军当了缩头乌龟,直接跑了。
这就让镇南军憋着一股气没地方发泄。
现在左骑军竟然不跑了,所以各部镇南军都是准备上去好好地教训一番左骑军,发泄一番心里的火气。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左骑军三河营就和镇南军前锋部队就打了照面。
“左骑军的将士们!”
“镇南军无故挑起战事,屠我将士,杀我百姓,占我村庄,是可忍孰不可忍!”
“拿起你们的刀剑,给我狠狠地揍这些狗娘养的!”
三河营校尉姚林披坚执锐,望着前边涌来的镇南军兵马,目光凌厉。
纵使他对于反击有些抵触情绪,可既然上面下令了,他还是执行了命令。
“杀啊!”
左骑军的将士爆发出了震天的喊杀声,迎面朝着镇南军席卷而去。
先前奉命撤退,很多左骑军的将士心里本就不理解。
他们压根就没将镇南军放在眼里。
好在现在骁骑军都督梁大虎大人抵达前线,他们终于不用窝囊地撤退,而是可以教一教镇南军怎么做人了!
左骑军将士的士气很高,他们宛如汹涌的洪流一般,滚滚向前,势不可挡。
镇南军依仗着他们人多势众,也不惧怕左骑军,在号角声中,铺天盖地往前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