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骑军军法官耿二率领的数百名军士死死地扼守住了木桥桥头。
已经过河的荡寇军沿着狭窄的木桥冲锋,不仅仅要遭遇强弓劲弩的打击。
纵使他们冲到了桥头,也要面对无数锋利的长矛捅杀。
他们虽然在不断地冲锋,可是除了变成尸体扑通掉落在河水中外,始终无法撕开这个增援的通道口子。
“放到近处再放箭!”
军法官耿二冷笑着下令道:“老子让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他并没有摧毁木桥的想法,面对荡寇军的添油战术,他反而是愈发的兴奋。
因为荡寇军的增援兵马想通过狭窄的木桥冲过来,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他们继续冲击,那么他们的伤亡就越大。
那些泅渡的荡寇军的伤亡也不小。
许多人陷入了小河边的淤泥里,也有人被箭矢射杀在河水中,惨不忍睹。
“放箭,给我压住对岸!”
“他娘的,必须冲过去!”
荡寇军的参将胡志勇站在桥头亲自的指挥。
一名名荡寇军军士举着盾牌冲锋,前赴后继,可是他们的冲锋与送死没有任何的区别。
荡寇军的军士站在北岸放箭,试图协助进攻。
可是小河太宽了,他们的箭矢无法对南岸桥头的左骑军造成有效的威胁。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南岸的兵马被兵力占据优势的左骑军冲散屠戮,胡志勇这位参将眼珠子通红。
这可都是他手底下最精锐的兵马。
正是因为自己太过于轻敌,如今遭遇敌人的半渡而击,损失惨重。
南岸的荡寇军也着实是骁勇。
他们虽然遭遇了突然的袭击,他们还是进行了一番顽强的厮杀。
他们坚持了足足的有半个时辰,这才彻底地被左骑军打垮。
迟迟地无法得到有效的增援,加之长时间的战斗体力迅速下降。
面对人数占据优势的左骑军围攻,南岸的两千余荡寇军最终溃散掉了。
“打不过了!”
“撤了!”
“能跑一个是一个!”
“......”
眼看着大势已去,南岸已经浑身浴血的荡寇军军士无力支撑,四散溃逃。
有人直接扑通地跳进了冰冷的河水中,以躲避左骑军的围砍。
还有的人则是朝着远处的树林逃命,作鸟散。
“他娘的,给我杀!”
“将这帮畜生都给我剁了!”
荡寇军在陈州境内肆无忌惮的劫掠,已经惹得左骑军怒气冲天了。
现在他们又怎么能够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呢!
左骑军的将士们士气大振,他们大呼小叫地对逃命的荡寇军军士展开了追击。
一名名荡寇军被追上去的左骑军砍翻在地,旋即剁了脑袋。
惨叫声不断传回了北岸,看得北岸的荡寇军军士目眦尽裂。
“混账!”
“老子和你们没完!”
“左骑军,老子记住这笔血债了!”
“......”
北岸的荡寇军无法抵达南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同伴一个个被屠戮,破口大骂。
他们骂的越凶,左骑军杀得越狠。
这一场战斗持续了足足的两个时辰才宣告结束。
南岸震天的喊杀声结束后,河滩上到处都是折断的旗帜,散落的兵刃和横七竖八的尸体。
特别是在靠近桥头的地方,尸体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那是荡寇军试图夺回桥头,迎接北岸的援军的。
可是他们最终失败了,反而是丢掉了性命。
这一仗,左骑军参将曹顺率领的四千左骑军将士靠着突袭,硬拼掉了滞留在南岸的两千多荡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