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名挣扎着欲要拼命的叛军骑兵也被格杀当场。
余下的叛军骑兵则是被死死地摁跪在地上,在他们的身后,站在手持长刀的镇山营军士。
“杀!”
曹顺一声令下,雪亮的长刀落下,噗哧声不断响起。
一名名满脸惊恐的叛军骑兵脑袋落地。
顷刻后,一百多名还活着的叛军骑兵也当场被斩杀一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将他们的尸体和首级给我堆官道上去!”
“告诉叛军,倘若是胆敢继续南犯,我张大郎必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张云川对于这些没有人性的叛军骑兵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下令将叛军骑兵的尸体和首级全部堆在叛军必经之路上。
按照张云川的吩咐,他们这一仗杀掉的四百多叛军骑兵的尸体全部扔在了官道上,并且写下了横幅后。
张云川这才带队撤离。
下午的时候,一路叛军抵达了堆满了叛军骑兵尸体的地点。
看到那一名名死状极为凄惨,许多尸首分离的叛军骑兵尸体的时候,探路的斥候兵神色难看至极。
这一路叛军的副将徐建,副将袁斌匆匆地策马抵达了现场。
看到那堆放在官道上的一堆堆尸体,以及那警告的横幅,他们的面色阴沉如水。
“张大郎这是挑衅!”
副将徐建的拳头捏得吱嘎响,对张云川的挑衅行为很愤怒。
另一名副将袁斌盯着那尸体和警告的横幅,面露戏谑色。
“这张大郎是何许人也?”袁斌问:“竟然如此的狂妄嚣张?”
袁斌是从复州那边过来的,现在虽然名义上是徐建的副手,可实际上身份摆在那儿,两人有事儿商量着来。
徐建解释说:“张大郎原是巡防军镇山营校尉,抱上了黎子君的大腿,所以被提拔为了巡防军的参将。”
“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们骠骑军曾经在他的手里吃过亏。”
“呵呵。”
听到徐建的话后,副将袁斌不以为然。
“区区一个参将而已,我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呢。”
袁斌盯着那些堆在官道上的尸体道:“他
妄图用这些小技能就想吓唬住我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
这一次他们向卧牛山泗水县进攻的军队虽然都打着叛军的旗号。
实际上副将徐建有五千人,副将袁斌手底下也有五千人,他们算是一支拼凑起来的联军。
他们的任务是肃清张大郎所部,占领泗水县,泗阳县,威胁宁阳府。
现在还没正儿八经的打仗呢,他们前锋四百多名骑兵就损失掉了,这让副将袁斌的心里也窝着一股子邪火。
要是不将张大郎所部全部歼灭的话,损失这么多骑兵,他没有办法给上头交代。
“传令下去,加快行军!”
副将袁斌丝毫没有将张云川他们的警告放在心上,他现在需要胜利去掩盖他们的损失。
“我要在十日内,全歼张大郎所部,占领泗水县和泗阳县全境!”
数百名骑兵的损失刺激了副将袁斌,他现在已经恨不得马上杀了张云川这个嚣张狂妄的家伙,以发泄自己心头的怒火。
副将徐建对张云川同样痛恨,所以两人一拍即合,加速朝着泗水县方向推进。
他们快要入夜的时候,突然前边探路的斥候飞马而来。
“报!”
“前方发现大股巡防军!”
“他们正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挖沟,砍树修栅栏,需要阻挡我们前往泗水县!”徐敬和袁斌彼此的对视一眼后,脸上露出了喜色。
他们正愁没地儿发泄火气呢,巡防军没有逃回泗水县,竟然在前边设防,这让他们大喜过望。
他们催促兵马迅速急进,很快就抵达了一线。
在官道上,只见巡防军挖出了一道道的壕沟,壕沟后边修筑了胸墙。
许多巡防军的官兵正宛如蚂蚁一般忙碌着,他们在砍伐树木,叮叮当当地修筑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