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初和飞豹营干了一架,还伏击了山贼,内部的凝聚力和士气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
镇山营八千军士,除了一千余人的辎重队外,战兵就足足的有七千。
张云川带走了五千人,董良辰这位都尉麾下有两千兵马可以使用。
除此之外,还有黑旗镖局以及黑旗营的一千余人,他们都是可以作为协助作战力量使用的。
城外的是骠骑军参将岳定山率领的振武营。
骠骑军振武营是由巡防军振武营改旗易帜而来。
而振武营的前身则是地方上的巡捕营,算是老资格的部队了。
他们一向都是优先补给兵员,补给粮草,军饷和军备,算是顾一舟的嫡系部队。
振武营原本就有七千余兵马。
岳定山在临川城周边的村镇临时扩兵了四千,现在振武营的兵马已经高达一万一千人,可以独当一面。
“喊话,让他们投降!”
参将岳定山骑在马背上,望着灯火通明的泗水县城头,目光锐利。
一名骑兵策马冲出,在一箭之地外勒住了战马。
“城上的镇山营弟兄们!”
骑兵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我们是骠骑大将军顾一舟大将军麾下的振武营!”
“东南节度使江万城不遵朝廷号令,犯上作乱!”
骑兵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
“我家大将军奉朝廷旨意,征讨乱臣贼子江万城!”
“尔等既为巡防军镇山营将士,理应听从朝廷号令,一起征讨叛逆!”
“请速速打开城门,迎接朝廷大军!”
面对城外叛军的喊话,城头的许多镇山营士兵都是嗤之以鼻。
先前参将张云川已经召集了所有的军士,向他们讲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他们并没有被城外的喊话所动摇。
都尉董良辰听到城外的劝降,嗤笑了一声。
他亲自对着城外的叛军进行了回击。
“城外的叛军听着!”
“你们别胡说八道了!”
“顾一舟才是犯上作乱的人!”
“他打着朝廷的名义自任大将军,当真是可笑至极!”
“现在数十万大军已经开过来了!”
“你们不要跟着顾一舟送死了。”
“一旦大军开到,到时候尔等万劫不复!”
“......”
听到董良辰的话后,参将岳定山面色阴沉。
他本意是劝降,动摇守军军心。
可很显然,对方同样是伶牙俐齿,反而是搞得他们这边的军心有些躁动。
“传令,进攻!”
参将岳定山没有功夫在这里和守军打嘴仗。
他知道张大郎率领的大部分兵马已经去了泗阳县,城内的守军不多。
他手里除了派去泗阳县吸引注意力的千余人外,手里的一万大军足以踏破眼前的这座小城了。
震天的号角声响起,城外的叛军躁动了起来。
“杀进泗水县,一日不封刀!”
一名叛军军官骑在马背上,兴奋地嘶吼了起来。
“吼!”
“吼!”
振武营的士兵听到这话后,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一个个兴奋地满脸涨红。
自从他们改称骠骑军后,顾一舟对军纪愈发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们在临川城外扩军的时候,抢了二十多个村子,许多振武营的士兵还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
在骠骑大将军顾一舟的纵容下,这一支曾经东南节度府负责保境安民的军队,正在迅速地堕落成为一支野兽军队。
想到泗水县城内的财货女人,他们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情绪相当地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