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来听听。”
黎子君好奇的问。
叶昊开口说:“镇山营兵力少,纵使是将磐石营兵马编入,依然人数不多。”
“校尉张大郎此前就有建言,他说可否能将俘虏的山贼编入军中,让他们阵前效力,以将功赎罪。”
“将山贼编入军中?”
黎子君皱了皱眉头:“你们能够镇得住他们吗?”
山贼一向都是穷凶极恶之辈,黎子君担心编入军中,他们会临阵倒戈。
“倘若是别人的话,还真不一定镇得住那些山贼。”
“可是我相信张大郎可以。”
叶昊顺便夸赞了一番张云川:“此人我颇为熟悉,他不仅仅打仗颇为勇猛,而且练兵也有一些手段。”
“既然你们能够镇得住山贼,那让他们效力也无妨。”
黎子君看叶昊有信心,当即点头同意。
“只是对于这些山贼不可过于信任,以避免遭遇反噬。”
“大人放心,我一定严格管束,不会让他们闹出事端的。”
......
江州,东南节度府。
“紧急军情!”
“闲杂人等避让!”
“紧急军情!”
“......”
繁华的大街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正策马疾驰,直奔节度府衙门而去。
沿途的行人商旅纷纷闪避,吃了满嘴的灰尘。
“出了什么事儿了?”
有好事的公子哥从青楼的窗口探出脑袋,好奇的询问。
“不知道,看样子挺急的。”有公子哥同样是满脸疑惑。
“管他的呢,天塌下来,还有大人们顶着呢。”
公子哥收回了目光,手在身穿薄纱的少女身上摸了一把,笑呵呵的说:“我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哎呀,少爷,你讨厌。”
“来来来,喝酒,喝酒。”
薄纱少女妩媚地看了一眼轻薄自己的公子哥。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旋即就往公子哥的嘴巴里送。
当公子哥们在继续喝酒作乐的时候,那信使已经一路疾驰到了节度府衙门。
“报!”
“宁阳府大兴县遭遇大股山贼袭击!”
“县城沦陷,县令被杀......”
信使高举着文书,一路穿廊过院,直奔节度府大堂。
“什么,大兴县被山贼攻陷了?”
“怎么可能!”
“宁阳府境内不是没有山贼了吗?”
“......”
在节度府左右两侧的不少房间内,都有闻声走出来的属官书吏。
他们看着直奔大堂而去的信使,低声议论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张云川的东南义军攻陷宁阳府大兴县的文书就摆放在了节度使江万城的案头。
“混账!”
节度使江万城看到了文书后,气得面色铁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张云川非但没有死,竟然还打出了东南义军的大旗,这着实将江万城气的不轻。
这山贼都变成义军了!
“这黎子君是干什么吃的!”
“他不是说张云川已经被杀死了吗,现在大兴县的张云川又是怎么回事!”
“县城被山贼攻陷,县令被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江万城怒骂道:“让黎子君滚江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