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们在宁阳府捞够了银子就想走了。”
“我们辛辛苦苦跑过来剿匪,难道还要错了不成?”
黎子君扫了一眼左骑军的众人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们以为就凭你们那点小伎俩,就能瞒天过海?”黎子君冷哼道:“那是痴人说梦!”
“不是,黎大人,你把话说清楚!”
“你别阴阳怪气的。”刘光达也急了:“我们左骑军到底怎么地你了!”
“咋地,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黎子君斜着看了刘光达一眼。
刘光达现在也满头雾水。
一众军官更是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道黎子君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怎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刘光达瞪着眼珠子道:“我们左骑军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就被你说成捞银子了呢?”
“还有人去节度府告我们,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好。”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黎子君冷哼一声道:“你们左骑军打着追剿山贼的名义,是不是去勒索人家的钱财了?”
刘光达一听这话,顿时火了。
“我们一直在追剿山贼,啥时候去勒索人家的钱财了??”
刘光达和左骑军的一众人也都是觉得冤枉。
他们辛辛苦苦的追剿山贼,现在竟然有人说他们去勒索人家的钱财,这特么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儿啊。
“不管你们承不承认。”黎子君道:“反正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家地方上的大户,联名去节度府状告你们去了。”
黎子君摆摆手说:“所以啊,你也不用在这里给我嚷嚷叫冤。”
“我就算是相信你们,那节度府会相信你们吗?”
刘光达扫了一眼校尉,都尉们,面色凶戾。
“你们是不是背着老子去勒索人家的钱财了?!”
校尉,都尉们也是满脸的无辜。
“参将大人,您给我们十个胆儿也不敢啊。”一名校尉解释道:“您在出发的时候就交代了,要咱们约束弟兄们的军纪。”
“所以我们到了宁阳府后,一直都很低调,不敢乱来。”
刘光达的目光在校尉,都尉的身上一一的掠过,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们。
他们刘家现在执掌了不少军队,不少人盯着他们呢。
上头已经发话了,让他们低调一些,他一直也是这么做的。
可现在突然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他觉得这说不定就是有人在后边搞他们。
“黎大人,你也听到了!”
“我们前边追剿山贼可什么都没干,肯定是有人暗地里使坏,给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呢!”
“还请黎大人明察秋毫!”
黎子君却压根不听他的解释:“你给我说没用,你这话留着去节度府给大人们解释去吧。”
黎子君对刘光达道:“我到你这里来,也是想知会你一声,你们左骑军各营暂停一切行动,立即撤到宁阳城待命。”
“不是,我们左骑军的人撤回了江北大营了,那谁去追剿张云川啊?”
刘光达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竟然要他就暂停追剿行动。
“谁去追剿张云川这些山贼,就不用你操心了。”
黎子君扫了一眼刘光达说:“你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给节度府的大人们去解释吧。”
“现在状告你们的可不仅仅是被勒索的二十多家大户。”
“大兴县沦陷,宁阳城内又被张云川洗掠了一次,损失了不少钱财,那些老爷们现在也准备去状告你们左骑军弃城避战呢。”
刘光达和左骑军的校尉,都尉们闻言,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