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对王爷不敬,拿下他!”
渔读耕樵四人大怒纵身,想要看看这南慕容的实力是否配得上这般狂姿。
“住手,不要打,千万不要打,你们打不过他的!”
手无缚鸡之力的段誉爆发出堪比武者的速度冲到秦枫跟前。
“世子你!”
渔读耕樵脸色有些难看,哪有这般长敌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的。
“爹,孩儿虽不知八月初七生了何事,可这半月来慕容公子都与孩儿在一起,想来无论生了何事都与他无关呐!”
段正淳脸色变换,知道儿子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平白无故得罪南慕容实属不智,可平白被骂也不行啊,若不给些教训,大理段氏颜面何存。
他有些骑虎难下。
“一群废物!”
秦枫身形一闪,在十数人注视中不见了踪影,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婆婆妈妈的菜鸡让他没了动手的念头。
大理城外三十里。
一个茶摊有些特别。
大理国的人身高比中原人稍矮,一个须发鬓虬的魁梧汉子抱着酒坛狂饮,这一幕对大理国的百姓而言十年也难得瞧见一次。
“嗯!”
豪饮的汉子须发一炸,豁然抬头,凝重眉目化作喜色。
“慕容兄!你为何在大理?”
“我为何不能在大理?”
秦枫坐在桩上,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拎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乔兄也觉得我杀了那什么狗屁玄苦和尚?”
“乔某以为此事蹊跷甚多,这才前来探个究竟”
乔峰也不隐瞒,此事疑点重重,单凭无相劫指,还不够。
“噗什么马尿,乔兄尝尝在下的酒”
秦枫右手在桌面拂过,二十几瓶烧刀子整齐码放,凝指为剑,内力逼至指尖,尖锐刺耳的声音过后,所有酒瓶尽被削去了“脑袋”。
“慕容兄好强的内力!”
乔峰眼睛瞪大了些许,将内力逼至指尖外放,锐利程度堪比利剑,这份掌控力,他自认不及。
最重要是,以他的眼力,竟瞧不出眼前这慕容复从何处取出的这些琉璃瓶。
“尝尝!”
秦枫一拍桌面,二十几瓶烧刀子立马匀出一半到了乔峰面前,他自己拿起一瓶“顿顿”灌了大半瓶。
乔峰见此,也拎起一瓶朝嘴里倒酒,明亮酒液刚一入口,便如刀子划过喉咙,直捅心腹。
难道有毒!
“爽!”
秦枫精神振奋,这火辣辣的刺激感才叫酒,待见乔峰看着酒瓶凝目皱眉,便道:“此酒刚烈,名为烧刀子,乔兄若喝不习惯,在下就不客气了”。
口中说着,他抬起手臂就要将乔峰面前的酒瓶揽到自己这边。
可手刚伸出,便被挡了回来。
“啊痛快!”
面对与自己齐名的南慕容,乔峰亦有争强之心,眼见烈酒入肚后,气血反而活泛起来,哪还不知这酒不仅无毒,还是好东西。
“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烈酒,这烧刀子名副其实,慕容兄可不能这般小气”
“哈哈哈不小气,今天比比咱俩谁的酒量好,不醉不休”
秦枫抓起一瓶烈酒,当即干了个底朝天,随后将瓶子翻转过来,目中爆出挑衅之意。
“好!论酒量,乔某谁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