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局面,刘鸿也是很急,自己的局势很危。刘鸿晚上开始与杨芬讲到“江明这是要顺藤摸瓜,要牵连到你我,你还是避一避吧,身体不好,我也不放心,没法应对。”
“说什么话,我跑了,那不是不打自招,我们还能有生路吗?”杨芬回应道。“江明也是匪,你觉得他的身份,上边的老爷们知道吗?还有,他的作为,你觉得有人不出来收拾他。”
“你说的对啊,可是你的身体。”刘鸿还是摇摇头。
“放心吧。嫁给你,我就知道,我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哪也不去。”杨芬坚定的回应。刘鸿没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
对于梁孝义的被抓,林妙音那是愧疚,没有精神,给孩子们讲述故事,也是心绪不宁。梁孝信还是不时的看着,开口说“娘,你错了。”林妙音的思绪反应过来。
也许是多年的积累的郁闷,也有着多年的生活积淀,刘家处理起来的行动明显的加速,对于没有决定好的准备,没有安排好的生活,闯出去不失为一个明智的行为。基于青州的困境,还有家的老弱妇幼,还是需要一些深层次的手段,断臂求生的勇气依旧是可行的,特别是这个动荡的年月里,没有涉世的老幼,趋利避害还是良好的选择。
刘鸿也是在晚饭后,亲自与林妙音谈起来最近的变故,也讲述了接下来的生活选择,毕竟出去了,回来将是一种奢望,故土难迁的精神里,我们的行动受到极大的约束,也有极大的可追寻的痕迹。刘鸿开口了没有了客套,没有了隐瞒,坦诚真切,还是带有极其深沉的心情,“走,带着孩子们走,不要回来了。济南府是一个良好的避难的去处。”刘鸿也是恳求,更多的是不可商量般的要求。
“走?”林妙音没有多余的话,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就是看着刘鸿。“还有什么别的吗?”林妙音嘟囔了一句。
“不要问家里的情况,你们明天就走,不要说什么了。”刘鸿接下来把刘家的家产明细,列出来一份给了林妙音,还把几个孩子托付给了林妙音,并且请来了自己的生死之交白魁。护送的问题,他交托完毕。
刘鸿接下来把孩子聚在一起“今天,我宣布一个事情。你们要去济南府拜读新学,有新先生授课。你们明天启程,与你们的林先生一块走?还有什么要问的?”
“林先生?舅舅,你说的是谁?为什么要走?我还没见到娘?好几天没见到哥了,他去哪里了?”梁孝信满是疑惑,呆呆的问着,但是刘鸿还是看着,没有丝毫的责备。
“问完了,林先生是你们的娘林妙音,至于为什么要走,我决定的。你们忘记了,你们要听我的,一切都有安排,你们需要赶时间去上新学。知道了吗?”刘鸿解答了孩子的问题,也是给孩子一个理由,至于成立与否,一切问题不是那么的严重。刘鸿的说法,在孩子们的求证中,一次次的都是相同的答案。
给孩子们讲完,刘鸿也是亲自交代了问题,把马车套好,安排好林妙音,把需要的干粮与物品,全数交给了林妙音。
林妙音回去就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把自己的银钱全数带走,一遍遍的清查着数目,记录着物品,装了满满两辆马车的物品,还有3辆车的其余物品。
刘家的后院忙碌了整整一个夜晚,有序。清晨的日光下,刘鸿把这些安排好,交代好了,没有热闹的相送,没有什么仪式,就是几辆马车从刘家的偏门走了出去,杨芬跟着马车,把孩子送了一里又一里。快到傍晚,走了几个时辰,杨芬开始迈着沉重的步伐,从远地赶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