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有等到他的答案，赵天忍不住冷笑，“连玉堂，你敢说你对我忠心耿耿吗？在美色当前，忠诚算个狗屁！”

连玉堂连忙低头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当年赵天屠杀虚空门的血淋淋记忆，至今还在他脑海里回荡，不敢忘却。

并非要记着这血海深仇，而是要时刻提醒自己，赵天实力过于恐怖，他连玉堂并不是对手，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无条件地服从。

何况，自从赵天提拔他当医药谷的掌门以来，一直待他很好，传他医术，传他武功，把他当自家兄弟一样看待，并无任何苛待他的地方。

“我敢发誓，我对赵兄绝对忠诚！”连玉堂忽然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回答赵天的话。

“很好，”赵天笑了，笑容中却多了一丝诡异，“既然你说对我绝对忠诚，那行，我给你一个机会，明天亲手杀了符玉鸢！”

连玉堂身子一震，不明白赵天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他眼中出现一丝挣扎无痛苦，半响才问：“杀、杀了她？”

“做不到？”赵天站起来，有些失望地说：“看来，你只适合待在这里，等待战斗结束！”

赵天走了，连玉堂的身子仿佛被抽掉了力气似的，一下子瘫倒在地，浑身无力。

华荣摇头，忍不住开口数落他：“连掌门，男子汉大丈夫的，何患无妻？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得罪盟主，对你有什么好处？”

连玉堂却痛苦地闭上眼睛，说：“让我亲手杀了她，我做不到……”

华荣叹息道：“你是不真懂还是装糊涂？盟主的意思很明白了，符玉鸢这个祸患是你非要留下来的，就该你去处理！”

连玉堂愣了愣，直直地看向华荣，反问：“华掌门，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华荣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冷笑道：“如果是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那个女人！”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挡了我前进的路啊！男人大丈夫，优柔寡断，能成什么大事？”

“你太狠……”

“不然现实会对你更狠！”

“我还是做不到……”

“那你就等着被抛弃吧！”

“赵兄会抛弃我？”

“既然你做不到对他绝对忠诚，他还留着你干什么？等着过年啊！”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等赵盟主拿下了东南势力，到时候会有更多有才华又忠诚的人跪拜在他脚下，你觉得，他会要你这样一个有前科的手下，还是培养新的手下？”

“我……”

连玉堂惊讶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想到自己极有可能会被赵天抛弃，连玉堂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