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兴心中一动,谁家儿郎记挂别人家姑娘,还拿出来说的?
东溟子煜别看出身农家,可不是不懂礼数,没有分寸的人。
既然这般说,那就另有深意。
难道,是四郎有意自家二姑娘?
状元郎年轻有为,才貌双全,那可是个极好的良配!
褚兴越想越有可能,兴奋起来,恨不得马上回府,将这个猜测告诉自家夫人,让她别整天咳声叹气地发愁了。
但是一想,娘儿们家不稳重,守不住秘密,可别沉不住气到处显摆乱说。
若是他猜错了,那岂不是让自家二姑娘的名声雪上加霜?
于是,他强压住雀跃的心情,去当职了。
四郎和五郎早上起来才知道东溟子煜半夜被容川叫走,凌月出了事。
当下去了翰林院请了假,去看凌月。
五郎对容川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心里埋怨他没保护好姐姐。
容川对两个小舅子陪着笑脸,这事儿怎么说也是他的疏忽。
四郎跟着上官老爷子学过几年医术,且学得还不错,他又心细,就帮着查起了案。
五郎也跟着帮忙,反正请了一天假,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呢。
结果,几人忙到后半夜,终于顺藤摸瓜找到了源头。
五郎眼睛都红了。
堂堂探花郎骂起了娘:“娘的!这福安公主是不是有病啊!我姐姐究竟招惹到她什么了?!”
四郎也气得不轻,“真是太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