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柔的夫君追风已经是大将军,沙宣嫁的左春藤现在已经成了知府,逐月嫁的青峰现在成了第一世家凤家的大管事只要忠心,主子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这么一想,心里就好受多了。
上官若离点头,“你想的开就好,好男人有的是,不必为了一个何大少而伤心落寞。”
何况,这不过是紫烟的一场单方面的暗恋,着实算不上什么大事。
紫烟乖巧的道:“奴婢明白,奴婢不会做糊涂事的。
奴婢知罪,让主子操心了。”
上官若离很喜欢她的识时务,“等回去,我就让人给你看看,军中和朝中还有那些未婚的官员和小将,给你物色物色,绝对不会比何大少差。”
虽然东溟子煜有培养何大少的意思,但现在何大少还是个商人,能不能扶起来,还不一定呢。
成才成将可不是光有智谋学识,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的因素都有。
有了人安慰,紫烟心里好受多了,抿着唇点了点头。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紫烟虽然看到何大少跟达丽玛亲热,还是不好受,但情绪已经不那么外露了。
在当地置办了些土产,五天后就出发进入苗疆的地界。
苗疆已经是大溟的疆土,景瑜把苗疆设成行政州,知州、郡守和县令等官员都是朝廷委派的。
一开始,苗疆人还比较排斥,甚至有人闹事,景瑜派了重兵过来,说是驻守边疆,其实也是震慑,有问题就配合朝廷镇压。
五、六年下来,当地人也渐渐习惯了,政治和生活都上轨道了。
踏上自己国家的疆土,大家的心里都莫名的安定下来,心情也畅快了不少。
镇子里到处是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象,浑身银饰的姑娘们咯咯笑着在街道上走过。
街道两边都是小商贩,用特别好听的调调儿高声叫卖着,像唱歌儿一样。
凌玉从马车里看到商贩里有卖糖葫芦的,就叫道:“吃糖葫芦!”
上官若离就对紫烟道:“你去卖几根糖葫芦来。”
紫烟下了马车,见到这么热闹的街道,立马忘了什么初恋、失恋,急急忙忙的去买糖葫芦。
“买两根糖葫芦。”
可是卖糖葫芦的人却没听到她的话,正与一边卖糖水的摊贩说闲话。
“确定是吴家的大公子吗?
不是说人都给捣成肉泥了吗?
还能辨认出是谁?”
卖糖水的道:“好像是说身上的衣裳能辨认,还有家传的玉佩也好好的,吴家都去认人了,说就是大公子。”
一听这么恶劣的事,紫烟就多听了两耳朵。
喝糖水的顾客道:“杀人就杀人吧,还捣成肉泥,这是有天大的仇吧。”
紫烟听了好奇,就忍不住打听道:“几位大叔,你们在说什么?”
一听口音就是外地来的小姑娘,长的又漂亮乖巧。
好客的卖糖葫芦的老汉,就道:“是说咱们镇的大户吴家的大公子,前日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家的酒坊里。
我滴个乖乖,身体被塞在酒缸里,被石杵捣成了肉泥,可真是太吓人了。”
紫烟眼睛都瞪圆了,这事情太恶劣了,“真的假的?
那凶手是谁?
抓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