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是失血过多吗?”
褚燕青哆嗦了一下,手指有些哆嗦,“不,死者是活着被扒皮,生生痛死的”他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的说,显然,不想多透露,甚至在刻意的避免凶手的凶残程度。
东溟子煜又问道:“琼花林的游人都询问了吗?
可有可疑之人?”
褚燕青回道:“都查问了,没有可疑之人,但留下了住址,随时接受调查讯问。”
东溟子煜又问:“凶手可有方向?”
“没没有。”
褚燕青俯在地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东溟子煜这是给他机会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督促了几句,就让他退下。
“是!”
褚燕青眸光微闪,又磕头道:“下官感谢大公主给犬子治病,请恕内子唐突冒犯之罪,打扰了太上皇的游玩。”
东溟子煜淡淡道:“无妨!”
褚燕青又道:“内子今早已经带着犬子出发去元城找白神医了,到时会上门道谢。”
东溟子煜眸光微沉,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废话了,退下吧。
褚燕青这才又说了几句拍马屁的话,退了出去。
上官若离从屏风后走出来,若有所思的道:“褚夫人和褚靖业行动也太迅速了吗?
昨晚刚确定病情,今早就出发了?”
凌瑶抱着雪球出来,“褚靖业一辈子见不得人,被褚燕青认为是不祥的怪物,好不容易有了希望,急一点儿也无可厚非。”
上官若离抱着肩膀,若有所思的道:“我觉得不这么简单。
这里距离元城少说也得千里,这么长的路途,随行的下人肯定也不少,吃、穿、用怎么也得准备个一两天,这一晚上,也太匆忙了,褚靖业也不是马上要死的急症。”
凌瑶道:“母后分析的似乎有理。”
东溟子煜吩咐莫问道:“你派人去查,不管他们是不是去求医,先把人控制住再说。”
莫问领命出去,去安排人去做这件事。
下午一家人在别院里逛了逛,晚上,吃了晚饭,上官若离被留下来照看凌玉小公举,东溟子煜带着凌瑶和雪球去夜探知州府。
上官若离暗戳戳的撅着嘴,觉得自己失宠了。
以前,这事儿,都是带着自己去的。
唉!“咯咯咯”凌玉玩着澡盆里的小木鸭子,发出清脆的笑声。
上官若离眸光温柔的亲了她湿漉漉的小脸儿一下,笑道:“小粉团儿,小蜜饯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凌玉笑出了两个小酒窝,别提多可爱了。
那边东溟子煜带着凌瑶来到了褚府,跟着雪球从后门进去,一路弯弯绕绕的穿过两个垂花门,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儿。
小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屋子里也黑着灯。
雪球挠开窗子钻了进去,东溟子煜和凌瑶也跟着进去。
这是一间卧室,看布置的格调,就是男人的卧房。
凌瑶小声问道:“怎么没人?
这是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