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白了她一眼,“能不说的这么通俗易懂吗?
现在用膳呢!”
上官若离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乖乖吃饭。
莫问、莫想、飘柔等人都忍住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东溟子煜给了莫问一个眼色,示意他去办。
莫问抿嘴行礼,转身出门去安排了。
吃了饭,用了消食茶。
莫问上前,送上一个信封,“王爷,京城那边来的密信和圣旨。”
这是两天前到了,因为他们陷在南云幽寒的埋伏里,所以昨晚才收到。
东溟子煜打开圣旨一看,道:“皇上有旨,孙家、孙侧妃豢养私兵、里通外国,孙成诛五族,就地斩杀,不必押往京城。
孙侧妃贬为庶民,从皇族玉蝶中除名,就地斩首。”
上官若离优雅闲适的喝着茶,“皇上有没有提孙家诬陷你我的事?”
东溟子煜将圣旨合上,放到一边,拿起密信打开,“这种事不会在圣旨里提。”
修长如玉的手指将信纸拿出来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
看完后,唇角勾了勾,不无欣慰的道:“皇上还没糊涂,没有信孙成的挑拨离间,不过处事太不圆滑了,不知迂回变通,刑部尚书怕是要与他离心了。”
上官若离微微蹙眉,“他还是太年轻了。”
小时候玩世不恭、不学无术,等知道上进了,倒是好好学习了两年,但也没人教给他帝王之术。
着调没两年呢,又出海探险了三年,回来没多久就登基为帝。
见识和阅历是够了,但朝堂中的勾心斗角、帝王的权衡、御下之术还是欠缺。
人心、权术,是门高深莫测的学问。
但这门学问不吃几次大亏,是学不到其中的精华的。
京城,皇宫。
皇上一连几天都收到东溟子煜的急报和折子,第一时间知道封地的情况和南云边境的战况。
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心理战术。
皇上先接受了东溟子煜的说法,其余他人若是报上与事实不符的战报,他就会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东溟子煜。
太后一党的带头人刑部尚书在家修养,其余大臣被那次皇上大发雷霆吓得不轻,朝堂上也没人敢找东溟子煜的事。
太后生皇上的气,称病在慈宁宫里谁也不见,对皇上不闻不问,短期内是不打算理皇上了。
所以,皇上最近耳根子很清静,心情也不错。
下了早朝,多福见皇上心情不错,端着药,笑着道:“皇上,吃药吧。”
皇上揉了揉额角,看了一眼那黑药汤,摆摆手,“不喝了,等晚上,朕秘密出宫去找白神医,让他给朕看看再说。”
多福松了一口气,“皇上早该如此了!不过,皇上出宫终究是不安全,要不,让金牌暗卫将白青青请来?”
皇上蹙眉想了一下,道:“还是朕去找她吧,白神医毕竟女人,到时跟暗卫肯定有所接触,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对白神医不尊重。”
多福叹气道:“皇上仁慈!”
有太监进来禀报道:“皇上,顾大人求见。”
皇上淡淡道:“宣!”
顾凌然神色凝重的进来,行礼禀报道:“皇上,白神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