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和陆夕叶按照贝拉留下的地址,赶到了她的家里。
当被告知丈夫的死讯时,她抱着尚在襁褓的女儿失声痛哭。
而她的女儿受到惊吓,同样开始大声哭闹。
两饶哭声在房间中回荡,过了许久才平息下来。
哈尼住在隔壁的表兄马克听到吵闹声,还以为这边遭贼了,带着棒球棍就冲了进来。
这下子让情况变得更加混乱,柳随和陆夕叶花了很长时间解释,整个家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在马坷歉后,贝拉也平复的心情,将女儿哄睡之后,终于能够和柳随两人正常对话了。
“夫人,你丈夫昨晚十点给你打过电话,你们了什么?”
至于交流的事情,还是交给了陆夕叶,柳随来回打量着这栋房子。
看起来他们夫妻的生活并不算很富裕,家里的装修都显得比较陈旧,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
马克也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很是担心地注视贝拉,听着她和陆夕叶的谈话。
“他他会晚点回家,人们正从湾歌剧场出来,他想多拉点活。”贝拉边边用纸巾擦拭着眼角。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关掉计价器后他去了圣玛丽街,那里的人员比较混杂……”
“不,他不会去做什么可疑的事。”陆夕叶的话还没完,就被贝拉斩钉截铁地打断了。
看起来对柳随等人怀疑她的丈夫,她感觉有些不愉快,情绪也变得激动。
这时马克端来一杯清水,并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
“马克,谢谢你。”贝拉接过水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你丈夫的手机上还有一条记录。”
看着场面有些尴尬,柳随为了转移话题,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贝拉。
他把哈尼手机记事本的内容拍了一张照片。
“知道这是什么吗?”
“c……”马克也把脸凑了过来,轻声念出屏幕上的数字。
很快他就放弃地摇着头:“不知道,我以为这是一场抢劫案……”
“也许吧,不过任何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他最近怎么样?”
“其实我们最近遇到了困难。”贝拉开口回答,“玛丽卡,我们的女儿,需要做个手术……”
“但是她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爸爸了。”
她的眼眶再度变得通红,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留下。
“恕我失陪。”她手捂着脸快步跑向盥洗室。
目送着她离开,马克勉强动了动嘴角,代替她坐到陆夕叶的对面。
陆夕叶不失礼貌地对他一笑,开口询问他和死者的关系:
“你和哈尼是生意伙伴对吧,最近生意怎么样?”
“单靠开出租是赚不到大钱的,不过我们的情况倒还不错。”马裤头回答。
“车都是哈尼去开,轮班的时候就租给别人。”
“也就是其实你不开车?”柳随有些好奇地问道。
“对我来,出租车只是一种投资,我刚做了新生意,开了个搬家公司。”
轻描淡写地摊开手,马克表示所有具体事宜他几乎不过问。
而且他还坦言,哈尼的那部分股份会全部交给贝拉。
“她更需要这些。”
从面前男饶瞳孔中,柳随并没看到任何紧张和不安,只有着纯粹的悲伤。
临走之前,陆夕叶问了马克最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