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商税啊!
加上大唐社的利润,足足三百多万两,据他所知,朱由检的大明王朝每年收入不过五百万,即便在张居正新政期间,最多也没超过八百万。
唐营湖-广六州,就有三百多万两收入,唐龙还解决了六百万人吃饭问题。
人比人,气死人……
朱由检如果知道,还不得上吊?
他当然不知道,朱由检距离上吊没多少时间了。
蒋恩毕嘿嘿一笑:“大人有所不知,据说,东南的郑家,每年可以从南洋赚回千万两银子,而湖-广六州的百姓不过六百万,全国的人口一万万,如果全国实行商税制度,一千万两,怕是只多不少吧!”
孙传庭听的睁大眼睛,感觉三观都快被颠覆了。
当初他也曾上奏皇帝,请求征商税,充盈国库,却遭到了群臣反对,最终,朱由检选择了征练响。
要是朱由检知道,商税能征这么多,绝对会非常震惊。
而且,如果能用商税替代所谓的辽饷、练饷和剿饷,也不会造成民怨沸腾或许大明朝就不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
一句话,朱由检不缺兵马,也不缺大将,只是缺钱。
就在孙传庭对唐龙搞钱的方案感到吃惊时,门被推开了。
黄东方从外面进来:“将军,王定州和宋安回来了。”
王定州和宋安主导征收承天府和荆州、汉州等地的田赋,去了有些日子了。
唐龙也想知道,今年的收入,赶紧让黄东方将人带进来。
“定州见过将军。”
“宋安见过将军!”
王定州二人,对唐龙见礼后接着又跟孙传庭、马森等人打招呼,然后汇报工作。
在场的都是核心人物,唐龙也没有任何保留,让王定州二人直言不讳。
“将军、马先生,这是我们从荆州、承天、德安、汉州、黄-州五地收上来的田赋。其中荆州四十万担、承天八十万担……”王定州正要依次念出来。
唐龙却摆了摆手,让他直接说总数。
王定州连忙将账本翻到最后一页:“五地一共上缴田赋五百二十万担。”
一旁的宋安也跟着重重的点头,显得非常激动。
孙传庭身躯一颤,眼珠子猛地瞪大:“定州,你,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五百二十万担,是上述五个地方总共收了五百二十万担田赋?”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天爷,五百二十万担,换成银子,哪怕按照江南的粮价,也能变现成一千万两。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
而朱由检举全国之力,最多也只能收到两千万担左右,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中间扣除官员俸禄,路上损耗后,能够上缴国库的寥寥无几。
而唐龙,仅仅以湖-广五洲,就收了三百多万税银,五百多万米粮,差点颠覆了孙传庭的三观。
他觉得,如果朱由检在这里,绝对是瞠目结舌。
“是啊,大人,这就是汉州、承天等五地的田赋,哦,还有,因为这五个地方四百万亩土地今年才划归唐营,地里的庄稼却是属于原东家,要是到了明年我们就能多四百万亩自家耕种的土地,算下来应该还能多收五百万担。”
王定州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