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已是巳时。赵奕宁望向窗外,太阳悬在一棵松树边,天蓝的梦幻,月亮似乎还挂在天上。
第一个走出去的亦为奕宁。望天上,白云飘飘,柔媚缠绵,瑞气腾腾,没有烈阳,没有月亮。
第二个走出来的是王则杰。脸上还有一丝困意,迈着慢步,走向赵奕宁。
“君见何?”
“见到了天。”
王善之文学。见赵奕宁的话仓促直白,一扫困意,嘟囔着嘴说:“此话我不善言,亦不喜听。可讲文言?”
赵奕宁手指王则杰,眼神犀利,言:“我是不擅长文学的。你是擅长文学的。我的话,你来说。”
“那我来说,”王则杰看向天,咳嗽两声,看向正前方,高声又言,“――天神大喜世人欢,化做祥云告人间。田玉自古青碧河,自是北天一枝高。”
赵奕宁还在看天上的云。那朵云细看,好像是一只毛虫。
赵奕宁回过神来,看向王子杰,说:“你说话为什么阴阳怪气的啊?”
王则杰似乎觉得不可思议。连上七分耻笑,三分疑惑。
“扬教帆起余言,何以异气,久之,在多地帷,权利纵横。然余言何以阳不似其外则光鲜,余言之何其文学犹甚。”
“你这话狗屁不通,怎么就‘文学’了?”
“我是――见过世面的。他们都是这么说话的。”
“有几个人这么说?”
“我见过的所有人,除了你都在这样说。”
赵奕宁转身要回到房里。似乎想静静,似乎想再睡上半钟头。
王则杰紧随其后,说:“我还没说够呢――再等会?”
朴素的大门朴素的大汉。赵奕宁刚要打开大门,又是那几个大汉,从屋中涌出,不知奔到何去。
王则杰顾不上赵奕宁了,他的目光集中在大汉。王则杰奔向大汉询问道:“你们要干嘛?”
大汉言:“我不知道!”
王则杰渴望从大汉上问出点东西。向赵奕宁发话:“我顾不上你了!”说罢,跟上大汉的步伐,向西奔去。
赵奕宁似乎想提问,似乎想质问。放心了王则杰,转身去找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