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同二弟皆八岁。四岁时饭不能自食,衣不能自着,少言不语。现不下山,常年在家中帮长辈种地。
自长辈魂去西崖,一到清明前后,一向不说话的他会不哭不闹地把心中之语在晚上说给两位哥哥。
不知不觉中,已是第四次扫墓。
在墓前,他眼神迷茫的对二哥言道:“从今天起,大哥就十六岁着。你同我十二。我觉是时候下山了。”
大哥把香一插土里,说道:“好也。如今我们也是时候干出一星半点的名堂来了。”二哥也道:“却是。在王父西辞后,他人对我们三的印象只有‘早当家’一句话也。”
三弟眉头一皱,说:“可王父生前说过让我们不要下山,况且……”
大哥急抽身跪在墓前,坚定的说道:“是孙儿不孝,未听王父之言。但儿孙有志在先,只望王父恕罪。”
说罢,其余两人也与大哥一起磕三响头。
磕罢,大哥双手抱拳,一脸真情,说到:“从此不再叫我‘大哥’,只叫我‘赵奕翔’之名。”
二弟同大哥之样,言到:“从此不再叫我‘二弟’或‘二哥’,只叫我‘赵奕宁’之大名。”
三弟同二弟之样,言到:“从此不再叫我‘三弟’,只叫我‘闾鑫博’之法名!”
赵奕翔言道:“从今后,我们谁也不求谁,谁也不恨谁。只做为素不相识的友人,各自在江湖之中做英雄!”
说罢,三人热泪盈眶,各自走向山下。在离别之际,三人共望向那竹屋,齐声高喊到:“各位道友,江湖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