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上却没有画伤口。
叶彩唐道:“如果谢哥这幅画是写实的,那么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口一定是深且窄的,所以乍一看在尸体上是看不见的。”
谢止不是恶趣味,会开这种无聊玩笑的人。五天,算上来回,如果快马加鞭,他们已经在四五百里之外了,千里迢迢快马加鞭,定有深意。
好在谢止不是和他们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戏。
里面还有一封信。
谢止离开京城一路东去,三日前,到了一个叫爱砚乡的地方。
众人歇下来。
说是海望天和谢止出门,但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出门,自然是要带随从的。就算低调出行,也带了三四个随从,一路负责打理饮食起居。
海望天这样的身份,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但是已经养尊处优很多年了。没有一把年纪了还吃苦对付的说法。
谢止自然也是,除了经常被叶彩唐怼几句,从没吃过亏。
今日落脚的村子里是没客栈的,于是找了一户看起来最干净整洁的人家借宿,给了钱,随随便便给一点,给的老乡差一点把他们当财神爷供起来。
然后就吃饭休息。
但是当天晚上,村子里就发生了命案。
谢止在睡梦中被吵醒的时候,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听老乡说起的时候,更加的郁闷。
因为夏樾叶彩唐他们出门,十有八九都是为了案子出门,所以大家有时候会调侃他们,你们是有点邪气在身的,去哪哪儿死人。
其实是因为死人才去,不是去才死人。
如今终于轮到了自己吗?
谢止披衣下床。
村子就那么大,总共几十户百来人,就算是半夜,发现死人的凄厉叫喊声还是很快传遍了全村,把大家都惊醒了。
谢止出去以后,便看见师父和邰清华都起来了。
于是他让大家休息,自己去看看情况。海望天年纪大了要休息,去睡了,邰清华跟着谢止去看死人。
不过死人又什么好看的,她主要是凑热闹。
有一户独居的年轻男子,死在家中。
死因十分奇特,身上的血好像被放干了,人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势,具体姿势见图。
更古怪的是,既然无人报官。
谢止提出报官,村民还不同意,说不能报官,这是山神的惩罚,如果报官,整个村子都会遭到厄运。
谢止就奇怪了,看样子是另有蹊跷,于是一打听。
原来这已经不是第一起如此诡异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