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从屏幕上浏览着菜品，最后只能留言后台。

“如想，送走16顾客，请准备酸枣与葛花根，成色越好越佳。”

希望后厨的人快点找来，这是此刻韩灵内心最大的愿望。

解酒妙方解决后，剩下的嘴痛苦的事情莫过于面对身旁那位手舞足蹈的女性。尽管她此刻有这无比诱人的魅力，但韩灵丝毫无法被动摇。大脑的眩晕感会时刻提醒他自己，那些披着狐皮的魔鬼。

为了打破此刻的尴尬，韩灵开口问道，“李老师，想吃什么呢？”

李黎听到韩灵再问她，直接从座位上站起，多种颜色的复合易拉罐散落一地，发着敲锣打鼓般的响声。

她摇晃着靠近韩灵同晚上段路疑一样，胳膊搭在肩头，脸靠近着韩灵，盯着屏幕上的菜品，酸臭的酒味冲击着韩灵的嗅觉，但伴随着的也有李黎身上不断抗战着的香气。

两种味道的混合让韩灵险些晕厥，好在第一次接触女性的紧张感，让他身体紧绷，注意力高度集中。没有轻易被打倒。

“就，就那个a市特色的烤鸭吧，小时候我最喜欢这个了。哈哈哈”李黎放肆的笑着。

看着此刻笑着的李黎，韩灵想到，这是什么样的笑容。这种撕裂伪装皮囊绽放出的花朵，比他小时候春天盛开的洋紫荆都好看。自己也曾有过这种放肆的笑，那是韩城阳休假时候独有的记忆。

韩灵毫不避讳的盯着李黎的双眼，“李老师，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

这话在问李黎也在问韩灵自己。

李黎明显愣神，嘴里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当圆桌底部突然出现刚点的烤鸭时，她满眼泪光。情绪像是脱轨的列车，不断驶离控制的轨道。

她放肆的哭着，听的韩灵心里难受。这才是坚强背景下真正的本人，老师，审查所，黑灯区有头有脸的“高层”。这些身份都是不断套在她身上的外皮，套的越厚脱下后就更难适应现实。

五分钟后，李黎情绪逐渐稳定。她开口向韩灵道歉后，便开始大口的吃着烤鸭。韩灵从中拿了一块，味道很不错。

“我真是身份是审查所的。”李黎将身上扁圆装备丢向地面后，开口说道。

审查所！这是韩灵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告诉你，我总觉得我们很像。我从第一次知道世界存在三伞这种社会模式开始，便渴望打破他。加入审查所，这是我这辈子认为最骄傲的事情。让科技真正属于人民，这是我此生的理念。”

李黎的这段话，让韩灵很是震惊。原来李黎来x市是为三伞集团而来，难怪在最开始时候会问自己对三伞的看法。

让科技真正属于人民！

如雷灌顶般的在韩灵脑中回响着，他出生于山村，过着穷困的生活。虽贫但胜在每天开心。这段时间的不断经历，让他看到非常多三伞的恶行，巨大伪善堆砌的高楼下是三伞员工的血肉。

韩灵此刻萌生加入此的想法，三伞需要倒下。

“李老师，您觉得我可以加入吗？”韩灵问着李黎，此刻他短暂的迷茫消失，人生规划中多出一条路，它铺展寻找韩城阳的旁边，同样笔直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