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周边的地方有什么活儿需要零工,也会去做,赚一点是一点,补贴家用。
在她十五岁那年,去集市卖自己家老母鸡下的鸡蛋的时候,却在路上被人掳走了。
她走在路上,一辆马车从一旁经过,路上无人,然后她就被一双手抱上了马车。
马车车厢里很黑,窗子门上都有厚厚的帘子,她被打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无力,躺在一张床上。
那屋子里也很暗,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可也只勉强能够视物,也是门窗都关着不透光线。
然后门开了,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人强行要了她。
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农家女孩,尚未成亲,对男女之事全然不知,连情窦初开都算不上。
再后来的七八天里,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进来,男人无一例外的戴着面具,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哀求,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应一声。
她能分辨出他们是不同的人,但是每个都带着面具,一言不发,房间昏暗,她每天又都被灌了药昏昏沉沉,所以不能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也看不见他们的脸,没听过他们的声音。
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待了也不知道六天,还是七天,在她又一次昏过去之后,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丢在了当时被掳走的路边,衣衫整齐,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她知道,那一场噩梦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康莹华捂着脸说:“我没脸回家,想了结自己,却又不甘心,我想去报官,可我什么证据也没有,官老爷问我,我又能说出什么,于是我浑浑噩噩往前走,后来,一家饭店看我可怜,收留我在后厨打杂,又过了几年,我遇到了陶然。”
陶然在康莹华的口中,是个好人。
当然康莹华没有对陶然说过她经历过的事情,那些事情她谁都没有说过,这些年一直死死的压在心里,成了心里一根挑不出的刺。
她只是对陶然说,自己小时候碰见过歹人,陶然十分心疼,说这不是她的错,并不嫌弃她。
就这样一直到陶然离世。
康莹华面露森然之色,咬牙道:“我以为我能忘记那些事情,但是不行,相公去世后,我经常做噩梦,我梦见我又回到了那个屋子里,许多男人压在我身上……我不甘心,为什么我没有错,却要被折磨。他们犯下如此滔天恶行,却可以逍遥法外。”
康莹华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康莹华眼中全是杀气:“而且我相信,当年遇到这事情的,不止我一个。他们的行为如此熟练,一定对其他女孩子也下过毒手。”
叶彩唐深深的呼出口气,她万万没料到,康莹华竟然经历过如此事情。
如果是真的,那些人,真是该千刀万剐。
夏樾身上的气压也低的可怕,不过他多少冷静一些,缓缓道:“你既然当时并未看见任何一人的长相,也未听见任何一人的声音,又是如何在找?”
康莹华紧皱着眉道:“当时那些男人确实戴着面具,全程都没有说话,但是我一直想要记住他们,所以我一直努力的去分辨,终于有一次,我得到了机会。”
“我装作无力反抗的时候,打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但是只是短短一瞬,我看见他的脸,可是因为屋子里黑,只看了一眼,然后我怕被灭口,就立刻装作昏迷。那人立刻又重新戴上了面具,然后我能感觉到,他在床边坐了一